“二姑娘放心,您開的工錢比對面的凝香齋要高,伙計們都很滿意。”
凝香齋便是沈長宇的香料鋪子,都在通衢巷。
當初也是沈枝意的心血,只是沈家人無人覺得是沈枝意的功勞。
“凝香齋最近生意如何?”沈枝意翻著賬本問道。
王興臉上露出一個高興的笑容,“門可羅雀。”
“就連他們的老顧客軒王妃、相國夫人、太傅夫人、成宣侯老夫人等,如今都成了咱們瑞香軒的客人了。”
"聽說前兩天武安侯府、鎮國公府退了沈家的訂單。"他忍不住咧嘴一笑,“都說我們香坊的香料深得凌海大師真傳,香味經久不散,效果顯著。”
“武安侯府老夫人焚了我們的鵝梨帳中香后,多年的失眠都沒了,贊不絕口。”
“啪!”
與此同時,凝香齋里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
沈長宇氣得在鋪子里摔了一套鈞窯茶具,指著陳掌柜怒罵:
“怎么回事?你怎么管的香鋪?怎么越管越差?我的客人都去哪里了?”
陳掌柜愁眉苦臉,欲哭無淚,“二公子,小的也沒辦法,我們的沒有瑞香軒的效果好,價格還比他們的貴”
“一派胡!”沈長宇翻了個白眼,“月冷千山三十兩一盒,我們凝香齋什么時候賣過這么貴的香?你就是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
陳掌柜咕咚吞了口唾沫,“可是二姑娘出其不意,搞了個什么限量發售,京城里的貴女們都沖著它量少,搶著要。”
“那你不會也弄個限量發售?”沈長宇不假思索的拿起一盒香料,“就它,標價一百兩一盒,限量發售兩百盒舉一反三會不會?你這腦子也配做掌柜!”
陳掌柜被罵得憋了一肚子火,拿著那盒適合夏日焚香的龍掛香,對戰戰兢兢的伙計揮手:
“去!去對各世家貴人們知會,咱們凝香齋的龍掛香限量發售!”
沈枝意輕輕拂去花瓣上的霜露:"沈家的請帖發出去了?"
"沈夫人已經廣發請帖,宴請了京中所有權貴,喬遷宴定在十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