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銳利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向沈時序:
“楚某聽聞沈侍郎愛女心切,家中兄妹友愛,想必不介意讓沈二姑娘早一刻好起來。”
殷宴州適時補刀,搖著折扇笑道:
“是啊,秦家難得來一趟,總不能連人都見不著吧?”
他今日一身月白色錦袍,襯得整個人風流倜儻,說這話時卻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沈大人,莫非沈二姑娘出了什么事?”
此一出,秦家的人大驚失色,上前一步欲發作。
“二皇子多慮了。"沈時序勉強笑道,額角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只是小女偶感風寒,實在不便見客.”
話音未落,一個瘦弱的身影突然從側門沖了進來——
“楚大人!救救我家二姑娘吧!”
云錦衣衫凌亂,發髻散亂,額頭上還帶著一道血痕。
她撲通一聲跪在楚慕聿面前,聲音哽咽:
“楚大人,我家二姑娘被關在祠堂里了!”
她又扭頭看向沈時序,“老爺,你就算對二姑娘再生氣,也不能關在祠堂里三天不給吃喝啊!二姑娘已經暈過去了!”
滿堂嘩然!
賓客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
殷宴州看熱鬧不嫌事大,“不是說偶感風寒?怎么養病養到祠堂去了?”
“嘶這祠堂陰森森的多冷啊,一個病中的弱女子怎么受得住?”
秦望山臉色驟變,虎目圓睜:“你們對枝枝做了什么?”
這一聲怒喝震得廳中燭火都為之一顫。
沈星河惱羞成怒,“賤婢胡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