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袖欲哭無淚的解釋,“楚大人我剛才并不是要同枝枝計較的意思,可是她弒姐,像這種大逆不道的性子,是無視王法的,這并非我與她的私人恩怨。”
沈枝意又探出頭喊冤,“姐姐,殺人是要有動機的,我們兩姐妹一向感情融洽,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們姐妹情深,姐姐待我好,還特地帶我來溫泉養膚,我淹死你的動機是什么?”
沈盈袖被問得啞口無。
全京城都知道她們姐妹情深,那是她打造出來的障眼法。
讓大家覺得不管沈枝意再頑劣,性子再惡,她這個做姐姐的都在耐心教導,不嫌棄不拋棄。
以此來獲得眾人對她品行的贊譽。
帶沈枝意來溫泉,是為了把她送給殷洪。
這些真相她一個字都不能說,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她幽幽的看向楚慕聿,期望這個男人能分辨是非,“楚大人明鑒。”
楚慕聿的關注點根本不在兩人的爭吵上。
此刻身后的女子在輕輕的呼吸,有些起伏不勻,帶著一點溫熱。
讓他像是置身一個真空,耳中都是她綿延的聲音。
還有捏著他后背布料的一點指尖,隔著薄薄的中衣在自己的肌膚上無意識的摩挲著。
這一瞬間,他身子僵硬得像在冰窖中凍過一遭,血液卻像冬日里置在爐上的沸水,直沖頭頂。
一直到沈盈袖那一聲“明鑒”,楚慕聿才捏了捏掌心,恢復清明,面色沉著:
“沈大姑娘要我做主,那我便依照審案來問詢沈大姑娘指控二姑娘弒姐,可有其他人證在場?”
“沒有。”沈盈袖有些底氣不足,“暖閣只有我和沈枝意。”
“那便是沒有第三者作證,單憑你一面之詞不可斷定二姑娘有殺人動機。”
沈盈袖張了張嘴,還是將欲出口的話吞了下去。
楚慕聿又問道:“那你們為何來此處?”
沈盈袖目光閃爍,“我我聽人說后山溫泉能治百病,所以便邀請她一起來泡溫泉。”
楚慕聿步步緊逼,“那你們來之前并無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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