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廣播上對我們進行公開道歉。”
蘇南月垂眸,她心中也清楚,大寶沒事,也只能處理成這樣了,只是心中還是很不甘。
“那陶紅呢?”
“申部長的人問了李光宗,她確實像她說的那樣,只是在旁邊附和了幾句,并沒有參與,最后的判定結果是進行思想道德教育。”
江晏看著蘇南月,“楊政委今天早上找我了,他說愿意賠償我們的所有損失。”
“陶紅那邊無論什么處罰結果,他都接受。”
“我拒絕了他的賠償。”
他們不缺那點錢,如果拿了錢,還追究陶紅的責任,這性質就有些變了。
不過兩人都清楚,陶紅的處罰不會太嚴重,頂多就是進行幾天思想教育。
“楊來弟那邊你不用管。”
有時候女人之間的事情,解決不了女人,那就解決男人。
江晏的速度很快,當天下午晚飯時間,廣播里就傳來楊來弟的道歉聲。
她的聲音聽著有些磕巴。
不過道歉的話還算誠懇。
蘇南月聽著,臉上神情從始至終都很平淡。
說她斤斤計較也好,小肚雞腸也好。
她就是無法原諒楊來弟。
就因為一己之私,就慫恿江景舟去害大寶和小寶。
這樣的人,心都是壞的。
這次是被發現了,如果沒有被發現呢?
她根本不會覺得自己做錯。
江晏跟她想法完全一樣。
直接拒絕了劉營長要帶楊來弟來家里道歉的想法。
收了對方的賠償后,就將人從辦公室趕了出去。
接下來一段時間,他也不說什么,每天就加練。
劉營長所在的營首當其沖。
一旦哪里不合格,就加練。
一周下來,劉營長營里的戰士們全部怨聲載道。
這些戰士不知道江晏這樣子是因為什么,但是劉營長心里很清楚。
他知道江晏這是在警告自己,心里將楊來弟罵了個遍,每天晚上回去看到楊來弟那張臉,他就覺得厭惡。
他心里不舒暢,一不高興就揍楊來弟一頓。
這幾天,住在他家隔壁的幾家,基本每天晚上都能聽到他家傳來的楊來弟的哭聲。
不過沒有一個人上門拉架。
那天楊來弟在廣播上道歉后,大家都知道了她做的事情。
雖說家屬院里個人都有個人的小心思,偶爾也會發生矛盾。
但是誰也沒有說產生矛盾后想著害別人家的孩子呀,要孩子的命,這不就是要當媽的命嗎?
因為這件事,大家對著楊來弟的時候能躲遠就躲遠。
畢竟大家都害怕,要是一不合,她這壞心思使在自己身上。
蘇南月家。
沈悅手里拿著鞋底,正在納鞋底。
她輕哼一聲,“要我說,楊來弟就是自作自受。”
“這種人留在家屬院里就是個禍害,咱們牙齒和嘴皮子還磕磕絆絆呢。”
“她就因為跟你鬧了點矛盾,就攛掇江景舟對大寶和小寶動手。”
“這種人,誰還敢跟她打交道啊!”
一不注意,就能背后給你捅刀子。
視線掃過堂屋里圍在角落里看著兔子的幾個孩子,她開口,“小蘇,你今年過年在家屬院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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