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柔也明白過來,躬身行禮道:“鄭大學士,方才多有得罪!”
這時,有人把換親之事給鄭士奇三人講了一遍。
鄭士奇也明白過來:“原來如此!”
“我還納悶,這堂堂侍郎公子,何時跑到鄉下孤村靈感大發,作出此等佳作呢!”
“原來是換親了!”
“那如此一來,這首詩就更加貼切了啊!”
“被換親以后,竟還能有如此拳拳報國之心。看來那位張平安公子,也并非傳聞中那般紈绔啊!”
鄭士奇把張平安好一頓夸。
“你說什么!”
“這首詩是張平安所作?怎么可能!”張玄齡臉色大變,一臉不敢置信。
此時,女帝和上官柔也反應過來。
那個京城第一紈绔,會作詩?
而且,還是此等上品佳作!
“這怎么可能!”上官柔也忍不住驚呼出聲:“這詩就連我也寫不出來!”
“鄭大人,你沒弄錯人吧?”上官柔疑惑地盯著鄭士奇問。
鄭士奇一臉嚴肅:“科考大事,怎敢出錯?”
“這是朝陽縣令親自送來的試卷。”
這時,文臣之首,當朝宰輔柳山,一臉疑惑道:“鄭大人是說,此詩是縣試考生所寫?”
“正是。”鄭士奇一臉肯定地點頭。
這下,大殿中頓時炸開了鍋。
所有人都低聲議論起來,驚嘆之聲連連。一些翰林院的官員,甚至閉起雙目,細細品味詩中意境。
“縣試考生,竟然作出此等佳作,厲害啊!”
“對了,不是說此人是個紈绔嗎?我看此子才華絕不亞于那個張棋啊!”
“聽說張侍郎換親后還特意去白馬寺還愿,現在可否后悔呢?”
“那張平安在侍郎府時,是京城第一紈绔,離開后就成了案首。”
“看來,這侍郎府就是一處不詳之地啊!哈哈……”
不少人一臉幸災樂禍地望著張玄齡,其中就屬兵部尚書邢權笑的最歡。
哪怕張玄齡城府再深,此刻再也忍不住了。
“哼,大殿之上,陛下面前,爾等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陛下,請治這些人一個大不敬之罪!”
張玄齡開始告狀。
大殿立刻安靜下來。
女帝此刻也是思緒萬千,她可是剛剛下旨退婚,這張平安就展現出了比張棋還耀眼的詩才。
最重要的,這首詩簡直寫到她的心坎上去了。
難不成這小子以前故意裝瘋賣傻,就是逼著朕和他退婚?
不行,必須讓守夜人好好調查一下。
“張大人,據朕所知,張平安乃是京城第一紈绔。現在突然作出這種優秀的詩文,你,是不是需要給朕一個解釋。”
女帝面無表情,聲音有些冷淡。
張玄齡慌忙跪倒:“陛下,臣冤枉,臣實在不知情啊!”
“正如陛下所見,臣也是受害者。”
女帝心情莫名有些煩躁,大手一揮:“行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
“退朝!”
“恭送陛下!”眾人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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