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裴云深發現上面的女主角竟然真的是駱安雅,而男主角卻各有各的不同之后,裴云深頓時發癲,不顧一切歇息底里地跳起來,想要和岳松林撕打。
岳松林直接就是一腳。
裴云深被踢在重要部位,眼前頓時全是星星。眼白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岳松林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拉桿箱,把裴云深塞了進去,三個人大搖大擺的離開飯店。
等裴云深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赤條條的被扔在廣場上,被廣場舞大媽圍的里三層外三層。
“偷什么不好,偏偷別人的老婆,活該。”
“我就說嘛,老王做不得。”
“嘖嘖,這小鳥兒真別致。可惜啊,怕是給踹壞了。”
“其實老王也沒什么不好的,最起碼人家是雙方自愿,這小白臉根本就是用照片威脅女方就范,簡直可恥。”
裴云深這才發現自己脖子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他的罪行,
大抵就是拿別人房事照片威脅,偷別人的老婆,打別人的娃,還占別人的房,拿別人的錢。
肚皮上還撒著幾張照片,有圖有真相。
警車的聲音由遠及近。
“警察先生,那個暴露狂就在那里,快去抓他。”
聽到這話,裴云深眼眸瞬間充血,不管不顧地拽過一旁大媽身上長至腳踝的長裙直接套在身上,不顧一切地溜進小樹林逃跑了。
警察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一個露著兩雙雪白大長腿,穿著不合身的不倫不類的抹胸裙,堪堪遮住臀部妖里妖氣逃進樹林的狼狽身影。
“各位受驚了,以后再遇到這變態即刻報警。”
大媽們樂的見牙不見眼,連連擺手,“沒事沒事,那變態小模樣還挺俊的。”
警員:“?”
裴云深身無分文,好在天色已經黑了,他只能步行回家。
路過垃圾桶翻出來一頂帽子戴在頭上,走在路上除了沒有穿鞋,還真是像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美女。
別墅有些偏僻,他還差點被跟上來的小混混侵犯。
兩個小混混一路尾隨,終于等到沒人的地方,爭先恐后的把裴云深撲倒。
發現是個棍之后,留下幾聲握草就屁滾尿流的逃了。
終于,直到深夜,仿佛西天取經經歷九九八十一難,裴云深終于到家了。
在玄關處換好衣服,他手里捏著照片,直接沖向駱安雅的臥室。
臥室門被反鎖了。
“駱安雅,你給我滾出來。你和岳松林還有大傻二傻他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裴云深把房門拍得震天響。
就為了這么一個破爛貨,他失去了一切。
他簡直就是腦子有天坑。
裴云深越想越氣憤,對著房門拳打腳踢,“駱安雅,你給我滾出來,你有本事偷漢子,你有本事開門啊。”
駱安雅被吵醒,臉色很不好看。可聽到岳松林他們,她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就有恃無恐。
“裴云深,你是傻逼嗎?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我這里有照片,你還敢不認?駱安雅,你就是輛破公交車,我特么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逼,竟然死心塌地,鍥而不舍的上了這輛破車。如果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恨不得抽死自己。”
門內沉默了幾秒,駱安雅不耐煩的聲音才傳來,“那都是ai合成的,這你也信?就那大傻二傻,連廁所里的蛆都不如,我能看上他們?滾,別打擾我和孩子睡覺。”
裴云深愣了愣,駱安雅說的有些道理。不過轉念想到駱安雅連一個小小的醫生都吃得下,還有最近的種種劣跡,廁所里的蛆也不一定就吃不下。
畢竟那大傻是真的大。那二傻也是真的俊美。
還有那個岳松林,前幾年聽說在會所里當嘎,他還只當是玩笑。如今……所以駱安雅一定是去會所找嘎嘎,才和岳松林糾纏在一起的?
裴云深直接氣炸了。洛安雅這輛破公交車破到幾乎報廢了,他竟然還傻叉一樣給她當了那么多年備胎。
他直接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
響亮的巴掌聲倒是把他給抽醒了。他沒再踹門,而是轉身離開。
他有一個更好的計策。
第二天,一處私人馬場。
裴云深放下身段應聘了兼職鏟屎官,才終于混了進去。
果然,他的情報沒有錯,駱媽果然來騎馬了。
自從上次給駱媽打電話之后,他就被拉黑了。去駱家找人直接被丟了出去,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
看到駱媽走過來,裴云深端著鏟馬糞的簸箕就走了過來。
駱媽嫌棄的直捂鼻子,“滾開,下等人。”
看清帽檐下裴云深的面孔后,駱媽連忙制止經理過來發難裴云深,找個借口把他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