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配了一件小香風外套。
這樣不管傅如風用什么手段,等最后想要看她后背胎記的時候,都不需要脫掉她的衣服,
只需要脫掉小香風外套即可。
她相信傅如風看的只是胎記,對她本人是不感興趣的。
畢竟那可是帝都四大財閥世家之一傅家的未來掌權人。
就在蘇汐拿上手包準備出發的時候,又接到了傅如風的電話。
男人聲音潤澤,帶著幾分歉意,
“不好意思蘇小姐,我難得擠出時間飛z國,剛剛才得知今天正好是皇天集團蘇沫小姐舉辦的商業交流晚宴,
皇天集團的一些項目我很感興趣,能不能把我們見面的時間安排在這場晚宴上?”
對于蘇沫舉辦的晚宴,蘇汐都有些應激了。本能的就想拒絕。
可是今天為了引蛇出洞,她準備了良久。而且上次那件事錯的不是她,而是蘇沫,是季無涯,是封玦。
她不能把受害者有罪論加諸到自己身上。
所以她不僅要去,還要去得理直氣壯,去得光明正大。
于是她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好。”
“多謝蘇小姐。”
“舉手之勞而已。”
傅如風輕笑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男人的笑聲爽朗磁性,好聽到讓耳朵懷孕,似乎還夾雜著讓蘇汐沒有聽懂的其他情緒。
蘇汐也不在意。拿著手包下樓。
封經年正在客廳沙發上坐著,雙腿交疊,腿修長。
他注視著蘇汐下樓,然后眼睜睜看著蘇汐不打招呼就要離開,男人一向如清風朗月一般的眉眼霎時冷下來。
蘇汐剛拉開房門,一只修長白皙的大手就覆在門板上,強勢把門關閉。
蘇汐皺了皺眉,還沒回身,手腕就被封經年拽住。
整個人被抵在墻上。
封經年彎下身子和蘇汐平視。
“你就這么把我無視的徹底?”
蘇汐淡淡看向他,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封經年一下子氣笑了,
“我想要的你就配合?你對我這么好?”
蘇汐梗著脖子,“當然。”
話音落地的瞬間,下巴就被男人捏住抬了起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冰冰涼涼,微微有些粗粒的指腹就摩挲上她的唇瓣。
蘇汐本能想要掙開,卻被抵的更緊。
看出封經年眸底的失控,蘇汐心頭一驚。
就在男人低下去的瞬間,蘇汐猛地偏過腦袋,男人的唇擦到了她耳垂下垂著的鉆石耳墜。
唇上一陣疼痛。
血珠霎時冒了出來,也讓他瞬間回神。
“封經年,你是不是瘋了?”
蘇汐忍著才沒有一巴掌扇過去。
她還想說什么,封經年已經松開她,淡聲道,“禮服很漂亮,這是要去參加晚宴?”
“不用你管。”
封經年笑了笑,“我只希望你記住,現在你不是一個人,不要帶著孩子陪你一起冒險。”
蘇汐頓了頓。她本來以為封經年說她不是一個人,是說她現在還是封經年名義上的妻子。
她的所作所為會連累封經年。他簡直沒擔當。
結果他說的另一個人是指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到嘴的斥責全部堵在了嗓子眼。
“我心里自然有數。”蘇汐撂下這句話就拉開房門離開了。
順利進入晚宴現場,蘇汐找了個靠窗安靜的角落坐下,給傅如風發去信息,“傅總,我到了。”
傅如風很快打電話過來,聲音依然儒雅,依然是帶著些許歉意,“不好意思,蘇小姐,我正在談生意,得空了會給你回電話。
蘇沫小姐的號召力果然非同凡響,很多大企業的老總都來了。我順便結交結交,也好為將來打開z國市場做準備。
蘇小姐也是生意人,在這樣的場合應該也會和不少老總談生意,應該也不會無聊,待會兒再見面,你不會介意吧?”
蘇汐抿了抿唇,眉心也微微皺了起來,但還是笑道,
“我沒有那么小氣。相反,我還要感謝傅總千里迢迢送生意上門呢,你忙,忙完了通知我一聲就是。”
傅如風“嗯”了一聲便掛斷電話。
蘇汐放下手機,注意到一道目光直直的盯著自己。
目光不善。
她抬眸望過去,看到是季無涯,她眉眼瞬間冷下來,裝作沒看見,扭頭看向窗外。
季無涯舌尖抵了抵唇角,徑直走了過去,故意擋住了蘇汐看風景的目光,
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汐,在蘇汐身上留下了一道濃重的暗影。
蘇汐只能被迫對上季無涯高高在上的鄙夷目光。
“蘇小姐,你還真是好算計。早早的就做好了解約的準備,然后挖好坑誘騙小爺我往里面跳,接著恬不知恥的以此為借口突然解約,讓季氏措手不及,損失慘重。
還真是黑肝黑肺黑心腸。你就不為你肚子里的孩子積點德嗎?
都說兵不厭詐,但你也太惡毒卑鄙了吧?更可恨還裝作一副清純可憐小白花的模樣,不覺得惡心嗎?
哼,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封經年可不從來不會,蘇小姐年紀輕輕卻用得爐火純青,不會是從娘胎里學來的吧?”
蘇汐從小到大聽到的惡惡語無數,她早就有了免疫,也從來不會放在心上,頂多默念一句反彈就可以了。
可是季無涯竟然還牽扯到她的母親,那就觸碰到她的逆鱗了。
蘇汐冷冰冰的瞪著季無涯,教養還是讓她壓抑了怒火,只說道,“季少,請你慎。
你說的這些不過是正常的商業籌謀罷了,比起季少不分青紅皂白就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扒女孩子衣服的癖好惡行,我還不如你的十中之一呢。”
季無涯完全沒想到蘇汐做了虧心事,不僅不心虛,竟然還敢理直氣壯的反咬一口,真是開了眼界了。
他彎下腰,壓低聲音,
“你自己是個什么貨色,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別以為龜縮到z國找了個老實人接盤,你在國內的那些所作所為就沒人知道了。
把偌大的封氏搞得烏煙瘴氣,在親叔侄倆之間左右橫跳,還把封玦的青梅竹馬害成精神病,只能老死精神病院,你說你單純無辜,路過的狗都不信吧?
如今你頂著一張和沫沫相似的臉,你能安分守己嗎?鬼都不信。”
蘇汐深吸一口氣,神色淡淡,“你信不信是你的事,做沒做是我的事,我問心無愧。”
看蘇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季無涯臉色徹底冷下來,拳頭也握得咯吱咯吱作響。
他說了這么多,蘇汐卻無動于衷,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襯托的他反而像個跳梁小丑,他當然咽不下這口惡氣。
季無涯鼻孔發出一聲嗤笑,臉上的笑容陰鷙,威脅道,
“若不是你頂著一張和沫沫一模一樣的臉,我早就讓你和你的死鬼娘團聚了。
我警告你,若是這場晚宴你還敢搞事情,我就先毀了你這張臉,然后再慢慢的折磨你,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