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該那樣的男人好好治一治蘇汐才好。
封經年完全把聶流云當空氣,滿心滿眼都只有蘇汐,他柔聲道,
“你說的這件事可行,但個中細節還需要好好的商量推敲。”
“行,都聽你的。”
聞,封經年頓時笑得很不值錢的樣子。
聶流云看在眼里,又是朝天狠狠翻了個白眼。
接下來,他就聽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復盤著細節。
聶流云聽來聽去心里只有兩個字——無力。
三個字就是——瞎胡鬧。
不得不說,蘇汐身上是有一種可貴的冒險精神在身上的。
他真恨不得伸出大拇哥贊美她。
這若是自己媳婦……這個想法剛冒出來,聶流云就連忙打斷。朋友妻,不可欺,他才不是那種禽獸。絕對不是。
把計劃大致的梳理了一遍,蘇汐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
出來時,手機叮咚響了一下。
蘇汐垂眸,發現是沈從軒發過來的信息。
想了想,她還是點開。
沈從軒發的是語音,蘇汐特意調小了音量,聽了一下。
男人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潤,也帶著點點滴滴對于之前所作所為的懺悔,
“汐汐,我以前的悲慘,只有沉淪才能麻痹,我也希望能夠結束那種生活。
我一直奢望有一個人能來拯救我,卻萬萬沒想到這個人是你。我很抱歉對你造成了傷害,如果可以,我可以用命還你……”
蘇汐抿了抿唇,刪除了聊天框,沒回。
她繼續朝前走,經過一個包廂的瞬間,包廂門突然打開。
手腕突然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抓住。
不等她反應過來,她就被那抹頎長的身影拉入包廂。
包廂門隨即關閉,格擋了外面的光亮,她一下子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蘇汐一下子被人壓在墻上,兩個人之間幾乎沒有絲毫空隙,
男人身上侵略和危險的氣息鋪天蓋地把她包圍。
她第1反應是這個人是沈從軒,一顆心霎時提到嗓子眼,本能的劇烈反抗。
可體能的差距和身高的差距,讓她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驀地,地下室里的一幕幕死灰復燃般涌上心頭,蘇汐身體因為應激和驚懼變得有些痙攣,反抗也變得有些雜亂無章。
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后的瞬間,絕望瞬間把她淹沒。
心里是無盡的悔恨和后悔,她就不該相信沈從軒那個變態。
蘇汐嚇得連救命都喊不出來,正要聲嘶力竭的尖叫,一縷月華灑了進來,在男人棱角分明的側顏上鍍上了一層金芒。
蘇汐眼睛已經適應了一點黑暗,看清男人側顏的瞬間,她瞳孔猛地一縮。
這個男人應該不是沈從軒,而是……
下巴被強硬的捏住,捏得生疼。
男人低頭壓下來的瞬間,一股熟悉的凜冽的氣息也隨著她因為害怕而加劇的呼吸吸入肺腑。
此時她才十分確定,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封玦。
她本能地想要推開他,然而手腳卻因為驚懼已經麻木了。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刀削斧鑿般清冷危險的俊臉在眼中放大。
閉上眼的瞬間,唇上一熱。
碾壓。
強勢。
直到她差點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過她。
不等蘇汐松一口氣,男人一張俊臉又壓過來。
唇上頓時傳來劇烈一痛。
蘇汐能清晰地感覺到有血珠從唇上冒了出來。
太痛了,痛得她心臟都扭曲了一下。
她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頭頂傳來男人冷到極致的嘲諷聲,“這就覺得痛了。若是落到某個變態手中,這些只不過是毛毛雨而已。”
蘇汐此時已經完完全全適應了黑暗,
眼睜睜看著男人拿出消毒紙巾,慢條斯理的把自己的唇擦拭干凈,
嫌棄的眼神讓蘇汐感覺人格受到了侮辱,
仿佛剛才被強吻的不是她,而是他一樣。
蘇汐瞬間氣得心口一窒,冷冷的看著男人,一字一頓,
“封玦,我會和經年一起告你猥褻,你就等著收律師函,身敗名裂吧。”
說完她就拉開了包廂的門。
包廂門剛拉開一條縫,就被男人單手輕松關上。
鋪天蓋地的冷氣讓蘇汐全身瞬間僵硬。
周遭危險的氣息如有實質。
蘇汐清晰的看到男人眸底深處的風雨欲來,仿佛一只在失控邊緣的猛獸。
蘇汐再次被按在墻上,
男人自嘲的輕笑一聲。
從劉誠那得知蘇汐這邊的情況,他放下一切就飛了過來。
因為天氣惡劣,所有航班都取消,但他還是命令私人飛機飛來z國。
期間飛機多次差點被閃電擊中,九死一生,差點就不能活著見到這個女人。
結果這個女人竟然口口聲聲要告他猥褻,他簡直被氣笑了。
這一次,他要好好的讓她長長記性。
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險,蘇汐一直往后縮,仰著頭,色厲內荏的瞪著他,
“你……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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