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阿玦哥明面上的女朋友是誰,是我駱安雅。
放到網上被嘲笑小三被嘲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又是誰?那才是蘇汐。
你告訴我阿玦哥要見的是蘇汐那個賤人,你腦子是不是瓦特了?
今天這天玦大廈的門,我是非進不可,誰要是敢阻攔我,我就要報警了。”
小何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空和這個蛇精病在這里浪費時間,于是駱安雅話音還沒落地,他就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公司附近就有一個警局,不到三分鐘,警車就烏爾烏爾烏的趕到現場。
聽了前因后果,警察用看大傻春的眼神看著駱安雅,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事情已經很明了了,駱小姐,你究竟在鬧什么?”
駱安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行了,”警察打斷她的話,“看在你是孕婦的份上,趕緊離開,否則就以尋釁滋事的罪名把你拘留,你自己看著辦。”
駱安雅死死的咬著下唇。她畢竟是一個孕婦,鬧了這么一大通,她也確實有些乏了。
可是現在讓她走,她又有些面子上掛不住。
就在這時,封玦的另一名特助走了出來,在天玦大廈門前一個威武氣派的盤龍柱上貼了一個公告。
駱安雅眼神好,一眼就看到公告上寫了什么,頓時眼前一黑,差點當場昏厥過去。
是氣的。
因為公告上用醒目的大字寫著——
狗和駱安雅不準入內。
她氣得大腦一陣陣充血,顫抖的手指指著那份公告,剛要對警察說他們侵犯了她的名譽權,她要報警。
緊接著她就看到了公告的右下角有一個醒目的鋼印,竟然是天玦集團的印章。
她到嘴的話也猛的戛然而止。
一個集團的印章就如同傳國玉璽一般,只有最高掌權人才有資格蓋上鋼印。
所以不讓她進天玦大門的竟然真的是封玦的意思?
怎么會這樣?
駱安雅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整個身子都晃了晃。
臉上也霎時毫無血色。
她死死的盯著那份公告,嗜血的目光從公告上移到貼公告的人身上,恨不得把他剝皮抽筋。
“警察先生,這個人把我和狗相提并論,是不是侵犯了我的名譽權?”
一名警員不以為意,但還是耐著性子警告道,“以你這撒潑打滾沒臉沒皮想要強闖別人的私有地盤來看,貼這張公告完全不為過。駱小姐,你若是再不離開,我們只能把你帶走了。”
看到警員亮出的銀手鐲,駱安雅臉色又白了幾分,雖然不甘心的要死,也氣的要死,但也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坐上車逃也似的回到別墅,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之后,可她的臉依然是火辣辣的。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這么丟人過。
只有再次成為封玦的掌心寵,她才能揚眉吐氣。
很快,駱安雅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只有這樣,才能讓封玦回心轉意。
駱安雅眸底閃過一抹算計的精芒。拳頭握的很緊很緊,手腕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
裴云深這幾天忙著挖地道,越獄,消瘦的厲害,
和以前珠圓玉潤、好吃懶做的豪門少爺不同,整張臉幾乎瘦了一圈,卻更顯得棱角分明,五官深邃,顏值都增高了幾分。
裴云深明顯感到各種歪瓜裂棗的獄友對他投來很感興趣的猥瑣目光,
甚至有人當著他的面伸出舌頭,蛇式舔唇,這讓裴云深更加想盡快越獄離開。
這一天放風,裴云深把挖出來的土藏到褲管里,正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土抖落出來,就有一個高大黝黑的黑人徑直沖了過來。
裴云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把抵在墻上。
看著男人眼睛里的欲色,裴云深哪還沒有不明白的,只覺受到了奇恥大辱,自然奮力反抗。
只聽嘩啦啦一陣聲響,他褲管里綁好的沙土全都掉了出來。
黑人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裴云深最近老是趁放風的時候偷偷去沒人的地方,究竟在干什么了?
看到挖出來的沙土撒了一地,裴云深嚇得心臟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卻強裝鎮定。
褲管里藏土不一定就是越獄,可以有很多種解釋。
然而黑人一句話,還是一下子差點讓他破防。
“你在越獄?”
這是肯定的語氣。
裴云深頓時晴天霹靂。
“這么多天我可一直在留意你。忘了告訴你,全監獄就你那個牢房,土質疏松,特別好挖。
不過自從上次越獄事件之后,監獄里應該做了調整。你就別費功夫了。
而且看你這么多天抖出來的土,應該快挖通了吧。這么容易挖,你就不覺得其中有蹊蹺嗎?你不會挖了前任越獄犯的老路吧?
前面若是準備著硫酸河,你可就死定了,那可就太可惜了呢。”
聞裴云深才不信這種危聳聽,關鍵時刻被人發現端倪,那就是前功盡棄,他急得不行,心里百爪撓心,
不得不放下身段,好好語的求饒,
“這個你不用管。沒記錯的話,你是無期吧。我家里有的是錢,你只要不聲張,我出去之后一定請最好的律師給你打官司。到時候給你找一個替罪羊,就算是無罪釋放也是有可能的。”
聞黑人似乎心動了。
但看著裴云深的英俊小臉兒,眼神還是幽深一片,似笑非笑的道,
“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騙我?除非讓我在你身上留下印記。”
“什么?”裴云深一頓。
黑人不答,直接托起裴云深的下巴,
肆無忌憚的欣賞那張棱角分明、刀削斧鑿般的帥氣臉蛋,
是越看越舍不得放手。
他壓低聲音,尾音帶著勾兒,“你懂的。”
裴云深惡心的差點吐出來。
不過他的地道馬上就要挖通了,今天午休的時候,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沒想到臨門一腳竟然發生這種事,他無論如何也不甘心就此放棄。
“我不喜歡勉強人,你如果不同意那就算了,只是你越獄的事情,我就不得不如實上報了。這一報,我至少能減刑15年吧?也是不錯的買賣呢。你說呢?”
裴云深死死的咬著牙,后槽牙都快咬出血來了。
他想過把這個威脅他的人就此扼殺在這里,可是黑人人高馬大,他根本不是對手,
到時候誰噶誰還不一定呢。
“放風的時間有限。你再猶豫下去可就沒有機會了。”
想到中午就能越獄成功,裴云深心一橫,眼一閉。
妥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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