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早在那個時候,封玦就已經開始懷疑她了。
她那么愛他,她的真心真的是錯付了。她不甘心。
裴云深也停止了廝打,看著親子鑒定報告陷入沉思。
他每次和駱安雅在一起,都做好了安全措施,難道套破了?孩子是他的?
這不是他想不承認就不承認的,畢竟一個親子鑒定就能說明問題。雖然駱安雅在他心中的形象早已沒有之前完美,但這才是一個真正鮮活的人,而且和駱家結親也是不錯的。
他拳頭不自覺緊握,扭頭看向駱安雅。
駱安雅哭的滿眼掛淚,
“阿玦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會是這樣。
孩子雖然不是你的,但我是你的。
這個孩子我可以打掉,我以后一定會給你生一堆孩子。好不好?求求你,阿玦哥,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
封玦還沒說話,封老太太就猛地拍桌,“駱安雅,孩子究竟是誰的?”
裴云深想要上前,被一張豬頭臉拉住,
裴父低聲威脅,“承認給封玦戴綠帽子,你不想活了?你若是敢說,以后就不是我兒子。裴氏集團也和你沒有半毛錢關系。”
裴云深愣神的當口,大屏幕又亮了。這回有些辣眼睛,還好貼心的打上了馬賽克。
視頻里,裴云深和駱安雅在醫院病床上就抱著啃在一起。
衣服像雪花一樣飄落一地。
滿屏白花花一片。
還很好心滴讓他們領略了vvvip病房的內部構造,幾乎每一個能容人的角落都是他們運動的場所。
對,只要能容一個人,他們還可以疊羅漢。
簡直讓人大開眼界。
這種顏色視頻一出,簡直是最后一棵稻草,一下子擊垮了駱安雅的理智。
“阿玦哥,我那么愛你,你憑什么這樣對我?我做這些都是因為愛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是真的要逼死我嗎?”
看著駱安雅搖搖欲墜,隨時可能昏厥,而封玦冷情冷性事不關己,裴云深的保護欲一下子爆棚,沖冠一怒為紅顏。
“封玦,你不要逼她,是我。是我強迫她,是我給她下藥。他把我當成你,才會……”
裴父已經麻了,直接退出人群打通一個電話,交代把裴云深和裴媽的股份和財產全部轉移到自己頭上。
看了走遠的裴父一眼,封玦勾了勾唇,“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有一個條件。”
“是什么?”裴云深神色凝重,不會是讓他自斷命根吧?不會的,他們可是兄弟。
駱安雅也抬起朦朧淚眼。
所有人都在洗耳恭聽。
“你們結婚,現在,立刻,馬上。沒有離婚,只有喪偶。否則……”
后面的話沒有說,卻讓人不寒而栗,不過這種事算什么懲罰,豈不是便宜了渣男賤女?
駱安雅的哭聲一滯,其實裴云深這個接盤俠也不錯,今天鬧了這么一出笑話,她再想嫁給好人家是不可能了。
駱老壽星幽幽醒轉,當即拍板,“安雅肚子里的孩子是裴家的,你們自然要負責。”
駱媽忙道,“應該的,應該的。”
駱爸也笑著應承,笑意不達眼底。
很快,裴云深和駱安雅就被押去民政局。不到半個小時,結婚手續就辦好了。
“安雅,你放心,我會對你好,我們一定會幸福,絕對不會讓別人看笑話。”
“嗯。直到落魄了,才知道身邊的朋友到底是虛心還是假意。你放心,我和封玦再不會有任何關系。”
開玩笑,裴云深和封玦是兄弟。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她相信封玦總有一天會知道她的好。
她從小就認定的男人,除非她死,她一定會得到。
裴云深把女人攬在懷里,在她唇上落下纏綿悱惻的一吻。
對外,他是強迫駱安雅,給她下藥,對內,駱家一定會補償他,駱家沒有兒子,他裴云深以后就是裴氏和駱家的主人。
兩個人毫無顧忌的啃咬在一起,好半晌才牽手走出來。
可抬眸看到外面的情形,他們一下子驚呆了。
外面已經被記者圍得里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
記者的話筒一個個爭先恐后的往他們臉上杵。
“駱小姐,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封總嗎?怎么又會和裴云深在病床上為愛鼓掌?你當時真的被下藥了嗎?真的嗎?我不信。”
“裴先生,朋友妻不可欺,你是怎么干出來一邊撮合駱安雅和好兄弟,一邊又給好兄弟戴綠帽的?”
“你們是不是早就打算用自己的兒子冒充封總的兒子,然后將來接管天玦集團?這樣做是不是太厚顏無恥了?”
“封總大人大量,讓你們領證結婚,你們竟然恬不知恥的欣然接受,還當眾啃咬,你們的良心都被泰迪狗給吃了嗎?”
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他們更是寸步難行。
裴云深氣不過,剛要張嘴回懟,牙齒就直接被黑漆漆的話筒杵的松動了。
駱安雅臉色相當難看。再讓這些人繼續胡說八道下去,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她眸光轉了轉,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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