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留下來陪冬菊的那個小兄弟,終于爆發了。
他抓起桌子上的一個煙灰缸,照著蔣道德的腦瓜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蔣道德旁邊的小弟,一個個正得意洋洋著呢,全都放松了警惕。
啪!
一個極厚的玻璃煙灰缸,居然被砸了個稀碎!
這飽含憤怒的一下,表明了他的態度,卻也因此,斷送了自已的生命!
“哎呦!”蔣道德慘叫一聲,猛地轉過頭來,照著那小弟的肚子,便是狠狠的一腳。
那小伙子,直接被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蔣禮貌的那群小弟,立刻瘋狂地撲了過去,在他身上一頓猛踩。
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拿起了丟在門外的鋼管,照著他的身上敲了第一下。
然后,其他人紛紛效仿。
十幾根棍子,打在他的身上,很快便將他打的昏死過去。
“小志!”冬菊大聲喊道。
“去你媽的吧!”蔣道德猛地將冬菊丟在了地上,隨即撲了過去,直接撕開了她的衣服。
當一個人的獸性爆發的時候,就什么都不顧了。
盡管腦瓜子上的傷口流著血,不停地流淌著,但蔣道德的心里,卻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那就是,老子這飯,必須吃第一口。
那血從腦瓜頂上,順著額頭流下來,流到臉頰上,沿著淚溝,滴在冬菊的身上。
饒是見過大世面的冬菊,也被蔣道德這瘋狂的舉動給嚇住了。
堂屋里的小志,便一動不動了,那群家伙們,直接將他給丟到了院子里。
而這邊,蔣道德也辦完了事兒,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隨即很講道德地,從褲兜里掏出三千塊錢來,丟在了地上,指著冬菊的鼻子說道,“你個賣身的賤貨,這是老子賞你的報酬!”
說完這話,他轉身出了門,直奔醫院而去。
剩下的那群家伙們,宛如惡狗撲食一般,瘋狂地涌入了房間里。
與此同時,此刻的蔣文明已經走進了安德全的辦公室。
他笑瞇瞇地沖著安德全微微一笑,“安局長您好。”
“你就是,蔣老板?”安德全正色地問道。
坐在安德全對面的喬洪波,轉過頭上下打量了一眼蔣文明,心中暗想,路西蔣文明那也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今兒個一見,卻發現他臉上毫無兇相,真是奇怪。
“不敢稱老板。”蔣文明點頭哈腰地,看了看喬紅波,然后正色說道,“早就聽說安局長上任,小弟便有心拜訪,又擔心您公務繁忙,所以就耽擱了,還望老哥海涵。”
他的話剛一出口,喬紅波便忍不住回懟道,“我們安局長之前,可并不知道你這號人物,用海涵這個詞多有不妥。”
蔣文明一怔,心中暗忖,這位是誰呀?
喬紅波眨巴著眼睛,做出思考狀,伸出一根手指頭,憑空晃動著,“你這應該叫冒犯!”
冒犯?
蔣文明心中暗想,我有引薦人,安德全也答應見我了,何談冒犯呀?
哈哈大笑幾聲之后,安德全笑瞇瞇地對蔣文明說道,“蔣老板找我,不知道有何貴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