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影鈿忽然站在寧瀾姿面前為她擋住槍口,她惡狠狠看著王權豪,“你最好是馬上給我放下手槍,別給我搞事情。”
“不想死就滾開,別說我一個男人欺負你一個小女人。”王權豪開始拉人站隊,“相信我的就站在我身后,跟著我肯定能活著,但跟著其他人就未必了,說不定會像郵輪上的人那樣無緣無故就死了。”
他說得很直白了,明顯是說祁晏殊等人。
另外四個男人保持中立,沒說站隊誰,反正他們的目的就想活著,別人的生死與他們無關。
其中的一個男人開口,他叫張正陽,“說句實在話,現在還是別內訌了,那個男人說的也沒錯,團結起來最好了。
死的都死了,活著的更要好好活下去,如果我們當中真有兇手,按理說,我們也不能站在這里聊天了,我們只是運氣好的幸存者。”
話已經說開了,又有一個男人梁文彬說:“是啊,你們都放下手槍吧,大家團結起來,等郵輪靠岸我們就各自回家。”
本來這艘郵輪就是出發公海的,本來也是趕著違法的事,他們上岸后去報警,無疑是送自己去死。
一個接著一個去勸說王權豪,或許是被說服了,又或許覺得他們都保持中立,只有他一個人孤軍作戰,而他只有一支手槍,對方是兩支手槍。
哪怕讓他殺死了兩個,對方開槍他也得死。
思量再三之下,王權豪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槍,祁晏殊跟顧長樂也放下了手槍。
寧瀾姿帶著影鈿走到祁晏殊身邊,小聲道:“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坐著,別跟他們待在一塊,他們太危險了。”
勸說的人都像是好人,但實際并非如此。
直白說一句,如果不是被拐賣來郵輪,又或許是來救人的。
那么上這一艘郵輪的人都不是好東西。
他們必然是帶著目的,比如物品,女人,又或許是器官。
祁晏殊應聲,拉著寧瀾姿的手離開。
顧長樂等人也跟著離開。
而影鈿則是直勾勾盯著王權豪,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王權豪被她盯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種不安的感覺遍布全身。
“該死。”影鈿嘴巴翕張,但她沒說出聲。
王權豪看懂了唇語,他不想被人威脅到自己的生命,拿出手槍就想一槍崩掉影鈿。
可他的手卻在剎那間沒了力氣,連一支手槍都拿不起來,而且全身的力氣也仿佛被抽光了,整個人癱軟在地。
影鈿得意一笑,最終滿意離開。
祁晏殊等人來到郵輪駕駛室,現在的郵輪已經被影鈿啟動了自動行駛。
亞瑟忽然開口問:“剛剛擋在你面前的女孩是不是昨天被關在鐵籠里的女孩?”
畢竟昨天的女孩的臉上臟兮兮的,又是赤裸,跟今天相比,確實有些不一樣,因此他也不太確定。
“是她。”寧瀾姿回答。
“她倒是挺勇敢的,在手槍面前都絲毫不懼就擋在你面前,挺有魄力的。”亞瑟的話頗隱晦,但在場的人也不是傻子,誰也聽懂了她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