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圈中有不少才子不愛紅裝,愛分桃。
“圣賢書底下討論這個,你們也能張得出口!”
季俊山蹭地起身。
給謝寧都嚇了一跳。
“哎,他怎么回事?”
李成勇目瞪口呆,“可別是真的讓你說中了吧!”
“哈哈……”趙斌笑得賊壞,“他那個書童七八歲就伺候他,長的又那么水嫩白凈,培養點竹馬竹馬情誼不是太正常,沒想到還真讓我給說中了!”
“我說的呢,咱來廖府這么長時間,都沒見到他那書童的面,原來是捂著舍不得呢……”
李成勇仿佛見到了新大陸,興奮道:“我聽說,男的跟男的有時候跟比女的還帶勁,尤其是下面那個……”
“我也聽說了,就是咱西北的小倌兒都太難看,京城那邊好像不錯,等咱們來年到京城……”
倆人越說越沒譜。
趙斌給懟了謝寧一下,興致勃勃地道:“謝兄,說起來我試過男的呢,要不咱們改日……”
“改日個屁!”
謝寧聽了就反胃,他起身道:“你倆研究吧,最好真身切磋一下,省的到時候被小倌壓底下,上癮了保準你們戒都戒不掉!”
旱道直通車。
前列腺反應,一旦染上一輩子戒不掉。
謝寧懶得搭理這倆大傻子,轉身就走。
信上的數字很明顯不是許婉所寫,而是男人的字跡,他直奔后院,叫來后院打盹的槐棋,低頭耳語幾句,槐棋撒腿就跑了出了院子,繞了兩條巷子換了一身衣服,兩個時辰后跟賣菜一起低頭進了沉月樓。
宿川城外的糧商人好似瘋了一般地加價。
而且全部都是簽了契約就給定金。
超過十萬石的糧食定金沒有少于一萬兩的。
短短幾天功夫,謝寧的那二十六萬兩全部花空,城內搶糧也被哄抬上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斤粳米的價格竟然炒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百二十文一斤,街頭巷尾城內的百姓們紛紛跑到衙門要說法。
世家紛紛而動,搜刮家里所有的糧食。
但之前他們的存糧就已經售賣一空,隨著第一個世家不知從何種渠道弄來了糧食,其他世家手里的糧食也跟天上掉下來似得,一車一車的地往城里拉,盧廣耀拿著一百多萬糧銀票,看向對面的大胡子,手都在哆嗦。
“屠大人,價錢真的不能再降了嗎?”
“降價?”
這名姓屠的官員,長得也如屠夫一般,鍋鏟似得大下巴絡腮胡,一雙鷹眼瞪人一眼,叫人肝顫,他一把搶走盧廣耀手里的銀票,大喇喇地靠在椅子上道:“盧三公子,哄炒糧價倒賣軍糧是掉腦袋的營生,現在糧價漲成什么樣,你不會不知道吧?
“一百二十文一斤!”
“我賣給你九十五文一斤,你都賺飛了,還在這里跟本官討價還價?”
“實話告訴你,要不是我要搭你盧家的商船南下,糧食我賣給誰家不行?他們開的價可比你高多了!”
屠大人銀票抬手直接揚到了盧廣耀臉上,“到底買還是不買,你給個準話!”
高家利潤已經將盧廣耀架在那里,他手里簽了將近七十萬石糧食的訂單,收的定金就多達五萬兩,這一筆生意下來,他最少掙二十萬兩,加上之前倒買倒賣掙的五十萬兩。
快趕上盧家整個西北加上江南掙的都多。
這樣龐大的利潤,叫他怎么能不心動。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