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志同志,聽說你們榮陽縣發生了一些比較嚴重的事情?有這回事兒嗎?”文正飛輕輕咳嗽一聲后,向周遠志沉聲詢問道。
“文書記,您是說胡銘書記的事情嗎?”周遠志立刻佯做試探的詢問道。
文正飛輕輕唔了一聲。
“您知道這件事了啊,那太好了,我正愁不知道怎么給您開口說這件事呢。”周遠志立刻佯做松了口氣的樣子,緊跟著繼續道:“不過情況現在還不明朗,暫時沒有具體確認當事人的身份,我覺得,一定是公安口的同志們聽錯了,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胡銘書記!他是您一手調教出來的人,站位高、意志堅定、有思想有覺悟,怎么會做這種讓人不齒的事情呢?”
文正飛聽著周遠志這話,一時間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周遠志這話捧了胡銘,也捧了他,倘若他承認胡銘真的干了這些事情,為胡銘去說情的話,那豈不是打他自已的臉嗎?
只是,打臉歸打臉,胡銘這家伙,還是得撈的!
“呵呵……”文正飛尷尬的笑了兩聲后,向周遠志尷尬道:“這個……小胡確實是被有心人所誘導,犯了一些不該犯的錯誤……”
“什么?真的是胡銘書記!我的天吶!”周遠志不等文正飛把話說完,當即驚訝萬分一句,緊跟著,搖頭道:“他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這可實在是太辜負您對他的培養和期望了!”
“是啊,他確實是讓我太失望了。”文正飛滿臉尷尬一句,然后接著道:“不過,話說回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他喝多了酒,有些神志不清,所以才導致出現了這樣的情況。而且,他也向我做出了保證,以后會堅決不再參加類似的酒局,也堅決不會再犯下這樣的錯誤。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批評他,但是,也要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他剛剛的道歉態度,還是比較誠懇的,我相信,他應該是真的知錯了。有了這次的經驗,他以后一定會積極改正的,也一定會把所有工作重心都放在榮陽縣經濟發展的這個重心上,配合好遠志同志你處理關停興榮礦業,以及解決興榮礦業工人們就業、補償的問題。”
一語落下后,文正飛便屏息凝神,等待周遠志的回答。
他自認為這番話說的還是很不錯的,既表明了訴求,同樣的,也等于明擺著告訴周遠志,只要你抬抬手,放胡銘一馬,那么,我就可以出手幫你交解決興榮礦業工人們的問題。
他覺得,周遠志應該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畢竟,興榮礦業關停之后,工人們的去向可是個最大的難題。
周遠志沒理由也沒道理在面對這樣的誘惑時,還不抬手放過胡銘。
而且,周遠志也知道,如果不放過胡銘,那就是要徹底跟他撕破臉了。
他不相信,周遠志會分不清事情的輕重,要與他結怨為敵!
“文書記,這件事,不妥吧!”而在這時,周遠志沉默少許后,話語聲中帶著笑意,但語氣凌厲道:“倘若只是個人道歉就能不作數,那么,還要黨紀國法做什么?我認為,對于胡銘的情況,必須要嚴懲不貸,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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