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想的沒錯,從燕京打來電話的這位雖然不是秦震,但也是燕京紀委的領導在秦震要求下才打的。
其實一開始秦震也沒有把文正飛看在眼里,文正飛這個省委書記對他來說沒什么實際價值。
可文正飛為了攀附上秦震的關系,可謂是絞盡腦汁。
這幾年,文正飛只要找到機會就會去燕京“拜訪”秦震。
對秦震這種級別的領導來說,一般的送禮根本就沒用,甚至金錢美女在他眼里也沒什么價值,這些東西在他多年前往上攀爬的過程中早就享受的審美疲勞了。
他要的是權利,要的是更加穩定的權利,還有更加忠誠的奴隸來幫他穩固自身的權利。
除了這些,還值得他重視的,可能就剩下身邊的親人了。
文正飛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已沒有能力打動秦震,就想著拿秦震的兒子秦霄君下手。
一個多月之前,也就是文正飛去燕京開會,到秦震家中拜訪的時候,碰巧就遇到了秦霄君。
得知秦霄君已經三十多歲還沒有結婚,文正飛眼珠子一轉,就把武紅給“賣”了。
這秦霄君說好聽點是個花花公子,說難聽點就是個下三濫,被他玩弄過的女人,連他自已都已經數不過來有多少了。
不過他身邊的女人多數都是些風月場所的廉價貨,真正有素質,有修養的女人是絕對看不上他的。
一聽說文正飛的女兒竟然是華中省的首富武紅,并且還是個萬里挑一的美人,這家伙當場就動了心。
所以才有了前陣子文正飛給武紅安排相親的那回事兒。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亙古不變的老話是真的沒說錯。
武紅和秦霄君倆人根本就不是一類人,武紅根本就看不上秦霄君這樣的下三濫,可是秦霄君在見到武紅的第一眼后就犯了花癡,纏上了武紅。
最近一段時間,秦霄君一直都在巴川市,想盡辦法想要見武紅一面,可武紅一直都懶得搭理他。
這家伙無奈,就只能每天打攪文正飛,讓文正飛幫他想辦法。
這天夜里,正是因為秦霄君去找文正飛沒有找到,才意識到出事了,忙給自已在燕京的老爹打去了電話。
秦霄君屬于是被慣壞了的一個官二代廢物,他知道武紅不樂意搭理自已,這下要是沒有了文正飛,那么自已跟武紅就更是沒戲了,于是只能央求自已的老爹出馬,救了文正飛一命。
凌晨兩點多,垂頭喪氣的文正飛回家的時候,看見秦霄君已經在自已家門口等著自已了。
秦霄君一臉壞笑的看著文正飛,文正飛不明所以,疑惑道:“霄君,這大半夜的,你怎么會在這兒?”
“文叔叔,你沒事了吧?”
文正飛這個時候還以為秦霄君不知道自已被調查的事兒,于是尷尬道:“我……我能有什么事,我這不是剛剛開會回來嘛。”
“呵呵,文叔叔,這你就有點不厚道了吧,剛才要不是我給我爸打了個電話,你今天晚上可出不來。”
文正飛一愣,跟著臉就紅了起來。
“這……進來說……進來再說。”
把秦霄君給請到家里,他文正飛堂堂一個省委書記,就跟請了個主人到自已家一樣,連茶水都是自已主動給秦霄君端到跟前。
“霄君啊,這么說……你是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了?”
“我本來不知道,可是我找你找了幾個小時都聯系不上你,問了省委里的人,才知道你被人帶走了,擔心你出事,這不是趕緊給我爸打電話把你給救出來了嘛。”
秦霄君雖然出生在高干家庭,可這小子連一點基本的教養都沒有,在跟文正飛說話的時候都是翹著二郎腿,歪著腦袋,嘴里還叼著一根煙。
也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把文正飛放在眼里,在他的意識里,什么事情都有自已的老爹給自已撐腰,在所有人面前,他完全就把自已當成是皇太子一樣。
“唉,霄君啊,我可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一邊說著,文正飛還拿出手機要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