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紅說完這句話,在場還是沒人敢吱聲,可朱洪元這個時候卻忙活了起來。
“各位,我也說兩句,這武總要是繼續當咱們武紅集團的董事長,我老朱肯定是舉雙手贊成的,畢竟這武紅集團就是人家武總創立的嘛,可至于茍利……大家伙兒都知道,他肯定是沒有參與咱們集團事物多的,肯定也沒有我比咱集團更了解,所以我覺得我是更適合來當這個董事長的。”
朱洪元說完,在場沒人敢表態,可武紅卻笑著拍了拍手。
“沒錯,朱總你說的這些沒問題,論資歷你確實是比茍利更適合來當這個董事長,可現在的情況卻有點麻煩了。”
朱洪元一看好像有的商量,忙起身走到武紅跟前,武紅繼續往前走,他就在身后跟著。
“武總,你說什么麻煩,可以說出來看看,這……這麻煩咱都是能解決的嘛。”
這時候武紅已經走到了茍利的身后。
她把手搭在茍利的肩膀上說道:“朱總,理論上來說……我現在已經不是武紅集團的董事長了,因為我已經把所有的股份都轉讓給了茍利,所以說……你如果想坐這個位置,那怕是要跟茍利好好商量一下,看他愿不愿意把手里的股份賣給你一些了。”
說完,武紅就收起了臉上微笑的表情,然后沖茍利使了個眼神。
茍利站起身,冷笑著。
他一把抓住了朱洪元的脖領子。
“朱總,這件事情有的談,你跟我到天臺上來一下,咱倆私下好好談談,別打擾武總跟在座的這些人說話。”
“你……”
這時候茍利哪還給他說話的機會,身邊幾個小弟上前架著他就往外走,任由他怎么叫喊,在場的人都沒有敢看一眼的。
實際上武紅今天就是要利用這個機會把朱洪元給除掉,因為她知道她在的時候這個老家伙不敢造次,可自已名義上把董事長位置交給茍利,這老家伙要是使陰招,那就不是茍利是不是他對手的問題了,而是整個集團的利益會受損。
所以今天也算是故意玩了一招殺雞儆猴,讓在場的這些人知道,即便以后茍利是武紅集團的董事長,她武紅照樣能說了算。
茍利前腳帶著朱洪元上了天臺,會議室里剩下的幾個股東忙站起身把武紅給圍了起來。
一個個開始表忠心,說自已絕對不會有想當董事長的意思。
還有人對武紅說道:“武總,說實話我以前看老朱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玩意,也知道他一直惦記董事長這個位置,我還勸過他死了這條心,可這老家伙他就是不聽,這……這不純粹是在作死嘛,敢挑釁咱們武總……”
武紅打斷了他的話,笑著對所有人說道:“別,以后我跟武紅集團就沒關系了,從現在開始是茍利說了算,你們大家伙可別忘了,以后見到茍利要叫茍總,他這個人脾氣不好你們也知道,小心叫錯了他跟你們發火啊。”
武紅笑著說了一句讓在場人都不寒而栗的話,可看著武紅笑,他們也只能跟著哈哈大笑。
半個小時之后,武紅集團的樓下來了一輛救護車,把已經奄奄一息的朱洪元拉去了醫院。
當然,很快大家也都會“認可”,朱洪元是自已不小心,上樓的時候從樓梯上滾下來的,所以才摔成了重傷。
并且武紅集團在當天也對外界發出兩條公告。
第一條,武紅集團的股東之一,朱洪元,因個人身體原因不能繼續擔任集團經理一職,所以集團內部以現金形式收回朱洪元的個人股份。
第二條,武紅集團董事長,武紅,個人原因,從今日起離任武紅集團董事長一職,現由茍利接任武紅集團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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