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武紅是把手表在兩三米的距離外扔給茍利的,所以茍利第一反應還以為是力道大了,才導致手表的后蓋掉落。
可是把手展開一看,這個表里面竟然有不該存在的東西,一塊小小的線路板!
“武總……”
茍利指著手里的表,愣愣的叫了一聲武紅,幾個人立刻都圍了上來。
茍利咽了咽口水說道:“這……這不應該是個機械表么,怎么里面會出現這個東西?”
武紅這個時候眉頭都擰成了一團,死死的盯著茍利手上這塊表。
小三兒忽然眼前一亮。
“武總,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這應該是個監聽裝置啊。”
“你仔細看一下!”
聽到武紅的話,茍利就趕緊把四分五裂的手表交給了小三兒。
小三兒這個家伙以前干別的不在行,但是偷雞摸狗這些事情他可比一般人要了解的多。
然后小三兒把這些東西拿在手里仔細看了看,搖頭道:“武總,這玩意可不光是能錄下別人說話的聲音,還能拍下一些東西啊,你看這里還有個很難發現的攝像頭……”
一邊說著,小三兒在幾個人面前指了指手表上的一個位置。
他們發現在手表上果然是被提前鉆了一個細小的空洞,不仔細看根本就不會發現里面是個微型的攝像頭。
武紅一聽,直接就癱坐在了自已的老板椅上,只感到一陣后怕。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劉成為什么要這樣做。
如果說劉成是個道上的混混,或者是個輸急眼的賭徒,想要利用這件事情勒索自已,那也說的過去。
可他是華中省辦公廳的一個副主任,也不是公安部門的人員,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
茍利惡狠狠的罵道:“他娘的,這家伙看著傻乎乎的,竟然敢在咱們慈念凈院干這種事情,武總,我現在就帶著兄弟們去教訓這個老小子一頓,直接廢了他!”
說完茍利轉身就要走,但卻被武紅給叫住了。
“你給我站住,你是瘋了么,也不看看劉成他是什么身份,他可是華中省辦公廳的副主任,動他?你是嫌自已脖子上頂的玩意礙事么?”
“那我們……”
武紅打斷他的話,對他說道:“你現在就去,去買一塊和這個一模一樣的手表回來給我,還有,把劉成昨天夜里在賭場贏的那些籌碼,全部給我折算成現金裝在車上。”
茍利大驚道:“武總,這老小子的狐貍尾巴都露出來了,你該不會是……該不會是還要把他贏的這些錢給他吧?”
“呵呵,我什么時候做過賠本的買賣,你直接去辦吧!”
茍利離開之后,馮天雷和小三兒倆人都還站在原地。
武紅剛才還嚴肅的表情立馬變成了一副笑臉。
她指著小三兒,笑著對馮天雷說:“馮老板,今天可多虧了你這個小弟啊,要不是他,我們的場子可能就要出大事兒了。”
“武總不用這么說,這小子也就是瞎貓抓了個死耗子而已。”
而小三兒這個家伙天生就有個缺點,那就是不經夸,別人只要稍微一夸他,他的尾巴就能翹到天上去。
他一聽武紅夸他,立馬就嘚瑟道:“武總,不是我吹啊,那老小子我打眼一瞧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也能看出來他不對勁,要不然……要不然我怎么能順他的金表呢……”
“去去去,你給我消停點。”
馮天雷一句話,又讓這小子頭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