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意點頭，但他還是皺眉，覺得自己被葉建國給腐化了。

“你不來洗澡，誰給澡堂子員工開錢？”

“不是每一個澡堂，都有這樣的服務的。”

“有需求，就要供給，這也是市場經濟學。”

文天意再次點頭，他也有所發現。

“走吧，接小玲放學。”

文天意也點頭，在洗澡的時候，師徒倆坦誠相見，文天意也知道自己學生，帶著孩子闖冰城，好不容易建立公司。

“你也不容易。”

文天意實話實說，換成自己，也無法闖出來。

“這世上，誰又容易？除非是二世祖，所以我做夢都想當二世祖，老師，我就靠你了。”

葉建國故意這么說。

文天意橫眉冷對，卻自顧自笑了起來。

“你不用靠我，現在的你，已經很不錯了。”

“我要是你，真參加高考。”

“你這本領，應該去招商系統。”

“我去了，誰來實踐。理論方面，還得是老師來。”

葉建國潛移默化，就在文天意耳邊說著。文天意目光低垂，這次沒有多說什么。

……

一幼門口。

老刀早就洗完澡，在這里等待了。

幼兒園的孩子，已經紛紛出來。

葉小玲背著書包，快步來到老刀面前。老刀露出一絲笑容，直接抱起葉小玲。

“爸爸呢？”

“在后面呢。”

老刀就這么抱著葉小玲，擠出人群。

寶馬車停在路口，最近接孩子放學的車，有點多。看來一些干部，開始利用公家資源了。

“爸爸！”

葉小玲喊著葉建國，爸爸好像又帥了，葉小玲覺得爸爸是整個幼兒園最帥家長。

文天意也看著葉小玲，慢慢走了下來。

葉小玲眼中的單純之光，還有對父親的依賴，讓文天意有點恍惚。

這一刻，文天意仿佛回到以前，面對自己的孩子。

孩子眼中的光，一直在文天意的心中。

永存！

視線有點模糊，耳邊傳來葉建國的聲音。

“叫爺爺！”

隨著葉建國的聲音，葉小玲直接跪在馬路上，給文天意磕頭了。

“爺爺好！”

“以后我就是你的孫女，我給你養老。”

淚水瞬間而出，但文天意臉上，卻露出笑容來。

葉建國說養老，文天意不信，但如此單純孩子這么說，加上這一聲爺爺，發自肺腑，也讓文天意徹底認下葉小玲。

這孩子，以后就是他的孫女。

“起來，趕緊起來。”

“乖孫女！”

文天意掏兜，他想要給葉小玲紅包。可惜這一身新衣服，再說他也沒有錢。

這讓文天意有點尷尬，但葉小玲已經拉著文天意的手，說起幼兒園的趣事。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