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涼輕輕嘆了口氣。
他想不出,自己為什么會沾上這臟東西。
去國外是為了談生意,有時對方為了招待他,會安排去當地一些地方游玩,名勝古跡,或是藝術展館,可那些地方,其他人也都去了,為何獨獨他中招?
也有法師懷疑,會不會是有人通過食物對他下蠱。
可是下蠱通常會讓對方痛不欲生,受盡折磨而死,顧涼身上長的這玩意,卻是不疼不癢。
想不出頭緒。
沐浴后回到臥室,外頭的天空已經蒙蒙亮了。
顧涼躺回床上,看看身邊熟睡的小嬌妻……個性確實有點討厭,但是,還是要感謝她。
他撩開她臉上的發絲,曲指輕輕碰了碰軟軟的臉頰,心情在輕松之余又略感沉重,收回手,闔眼睡了。
……
這一晚顧涼睡得并不好。
任誰大晚上被撩得性致勃發,又痛得冷汗直冒,估計都會睡不好。
第二天他比平時晚起了半小時,起床洗漱,而后下樓吃早餐。
棠棠也揉著惺忪的睡眼下樓,見他衣冠楚楚模樣,問:“你要出去嗎?”
“嗯,去公司。”顧涼道。
“我也要去。”棠棠抬起頭,臉上帶著面包渣。
顧涼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角,說道:“我去公司工作,你去做什么?”
她理直氣壯:“家里無聊,我要去公司玩。”
顧涼又抽一張紙巾,擦掉她嘴角的渣沫兒,“公司是做事的地方,沒什么好玩的,你留在家里看動畫片吧。”
棠棠不高興:“你不讓我去,我偏要去!”
顧涼:“……”
除非腦子進水,否則他怎么可能同意帶這貨去公司?
現在在家里她都敢指著婆婆的鼻子罵,要是到了公司,誰能保證不會發生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