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當真這么做了。
又咬又舔的,慕紫直呼惡心,他才作罷。
“有什么好謝的,她只是做好了本職工作。”慕容承揉捏著她腰上的軟肉,不在意的道,“后來,也是因為我的案子,她變得小有名氣,被一位業內大拿看中,高薪聘請去了美國,深究的話,該感謝的人應該是她吧。”
慕紫笑著罵他:“真是沒良心。”
罵完之后自己又喜滋滋的,覺得慕容承沒良心,真是好啊……
……
一周后,慕紫和梅芙再次見面了。
雖然是非公開審理,旁聽席上的人卻也不少,主要是孫家的親屬,以及梅芙安排的證人,有當事人的鄰居,和婦產科的醫生,還有婦女聯合會的人士。
慕紫環顧了一周,輕輕按了下辛藍的肩,“放輕松點。”
辛藍是孤兒,今天到場的人里面,除了婦女聯合會的人,剩下的,沒有一個是她的親人或朋友,慕紫不希望她產生不必要的壓力。
辛藍微笑著搖頭,神情淡漠,仿佛對一切無動于衷。
雖然是自己的當事人,但慕紫是半路接手,和辛藍的接觸并不多,只覺得這個女人非常平和,平和到幾乎沒有情緒波瀾。
這種處事不驚的特質,也許正是外科醫生所具備的,但是難免顯得冷漠。
“剛結婚那會兒,我很快懷孕了,但是我的丈夫認為我們還年輕,不應該被孩子捆住手腳,我不愿意放棄那個孩子,而他堅持己見,最后我妥協了,去醫院做了人流,當時胎兒已經四個月了。”
辛藍望向不遠處的孫世坤,臉上帶著柔和的微笑,“很有趣不是嗎,男人決定不要孩子,沒人會說什么,可如果一個女人決定不要孩子,就要理所當然的受到抨擊,仿佛只要有了孩子,母親就必須去犧牲,你不犧牲,那么你就是有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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