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楊說著,略微嘆氣,接著道:“雖然都有黑玫瑰出現,但是作案手法、犯罪行為、犯罪心理表現,都完全不一樣……我覺得真正的黑玫瑰不會再犯案,即便是又想殺人,也一定換種形式,以新面貌出現。
這種罪犯都有極強的自負心,被人模仿自己,感覺上就像自己的游戲規則被人破壞,游戲也隨之失去了樂趣。至于這次的案子……我認為是另一個人。”
慕紫沉吟著,覺得這事透出一股詭異。
“暫時不確定這案子和你收到黑玫瑰有沒有關聯……”于楊問她,“你收到花之后,身邊有生過任何異常嗎?”
異常?
這倒沒有……她身邊原本就有許多保鏢,懷孕之后保鏢人數有增無減,再加上幾乎天天和慕容承在一起,并沒有生任何不尋常處。
慕紫蹙眉思索著,抬眸見慕容承從外面走進來,手里拿著一捧黑玫瑰。
慕紫的臉色瞬間白了。
“于楊……”她怔怔看著慕容承走來,“我又收到了……”
“什么?”電話另一頭的于楊疑問。
“黑玫瑰。”慕紫喃喃,“又送來了。”
慕容承顯然察覺到慕紫神情的變化,他蹙著眉,垂眸掃了眼手里的花,面色不虞。
“這是什么意思?”慕容承兩指夾起花束中的精致卡片,遞給慕紫,“送花的人被保鏢攔住了,這玩意兒是匿名的,你看看,是不是你哪個不長眼的同學送的。”
慕容承并不清楚青江剛生的命案,他只是對有人接連送花給慕紫感到不悅。
慕紫接過卡片,只有四個字:期待見面。
依舊沒有落款。
慕紫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怎么回事?”慕容承看著她,覺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