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麗琴微愣，目光有些飄忽，緩聲道：“其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和案子有關嗎？”慕紫蹙著眉，神情很認真。

廖麗琴沉默了會兒，忽然問：“你覺得，石碧琪看起來像被鏹‘奸’過嗎？”

“看起來？”慕紫狐疑，這種事……很難說，至少剛才在法庭，石碧琪表現得確實像遭受過傷害的模樣。

廖麗琴又問：“翟南出庭作證時，你有觀察過石碧琪的表情嗎？”

慕紫緊蹙著眉，緩緩搖頭。

翟南作證時，法庭大部分人都注視著翟南，包括慕紫，她也在關注翟南的揮，萬一說錯說漏，她作為律師也好及時補救。

廖麗琴說道：“你看，法庭其實很像話劇舞臺，作證的人如果是演員，底下的人是觀眾，話劇團里的演員在臺會賣力表演，到了下面，他們會習慣‘性’去觀察別人的表演，專注又認真，以致忘記自己的表演。”

慕紫隱約明白了什么，她的眼睛微微睜大，似難以置信。

“翟南作證時，石碧琪一直在觀察他。”廖麗琴說道，“作為受害人，看到鏹‘奸’犯在法庭狡辯，應該很氣憤，對吧？但是石碧琪很平靜，只是很專注的看著翟南，沒有表現出任何厭惡或是反感之類的情緒。”

慕紫喃喃：“你的意思是……翟南，和石碧琪，他們其實是一伙的？”

“我不確定。”廖麗琴看她一眼，淡淡道，“本來剛才想告訴你，但是不想影響你結案陳詞的揮，也許是我看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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