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噗嗤笑起來,拍開他的手,“那不是別的男人,那是我同學,庭審的日子已經排下來了,臨時換律師會引起法官反感的。”
說完,她又輕輕嘆了口氣:“而且,翟南的案子很棘手……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翟南的案子,最關鍵處是受害者親口指認他。
如果庭審日之前,警方找不到其他嫌疑人,慕紫就只能寄希望于交叉詢問時,能夠松動對方的證詞,除此之外,再別無他法。
“放心吧,我不會東奔西走。”慕紫捧著慕容承的臉親了下,軟聲細語哄著他,“我只是出庭而已,累不著的。”
慕容承眉頭微蹙,看著她:“紫紫,跟鏹奸沾邊的官司,不好打。”
慕紫一時默然。
她明白慕容承的意思。
不好打,并非是技術上的不好打,也不是質疑她會輸官司,而是擔心慕紫名譽上會受到損害。
因為在法庭上,慕紫將不可避免的對受害者進行質詢,而質詢過程里,又不可避免的會提到犯罪過程,甚至更具細節的提問。
當受害者心中歷經煎熬,終于鼓起勇氣站到法庭上指控犯人時,卻被對方律師質疑、打壓,甚至語折磨,如同未愈合的瘡疤再次被人血淋淋的撕開。
律師這種做法,無疑是對受害者的“二次鏹奸”。
也是令人不齒的行為。
但若是慕紫避開關鍵問題,或者放棄詢問的話,無異于放棄整場官司。
那樣的話,翟南的冤屈該怎么申辯?
慕紫輕輕嘆了口氣:“我得想想辦法,如果能找到人格證人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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