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采苓低下頭,不想再次惹怒老夫人。
“現在不比以前,血庫庫存充盈,配型成功率高。”寧月薇還想再勸,又不好表現的太過明顯,訕訕笑道,“我也想大伯早點好起來,只是覺得我們別把希望全部押在慕小姐身上,什么方法都得試試……”
“月薇說的在理,我們確實不該把希望全押在她身上。”老夫人陰沉著眼眸,冷聲說道,“而且那女孩到底是不是阿衍的孩子,一直沒個定論,人家上節目把全家福都拿出來了,看照片也不像是假的,萬一搞錯了,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這確實是個問題。
只要沒有做親子鑒定,就無法百分百確定慕紫是司徒衍的女兒。
飯桌上氣氛凝重,許久,司徒老先生道:“先等等血庫那邊的消息,實在不行,我去趟青江,不管是不是,總要去了才能知道。”
老先生發了話,再沒人有異議。
然而隨后近一個月時間里,血庫都沒能找到合適的配型。
這種事,實在沒個準,有些患者剛入院沒幾天就找到了合適的配型,有些患者則直到死也沒有遇到一例合適的。
司徒老先生不敢拿兒子的命去賭,立即動身去青江。
又因為陳采苓和慕紫有過接觸,而且老先生年紀大,身邊需要有人照顧,所以陳采苓也跟隨前往。
……
列車抵達火車站時,剛到下午兩點。
慕紫邁出列車,一陣風吹來,她下意識攏了攏圍巾。京陵的空氣與青江相比,少了柔和,多了冷冽。
保鏢過來幫慕紫拿行李,慕紫卻沒松手。
她拉著自己的行李箱,看向司徒老先生和陳采苓:“既然我是來捐獻骨髓的,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向你們提,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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