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揚手扇了司徒衍一巴掌!
這一下,使足了力氣!司徒衍面頰上立即浮現紅痕。
恰好這時,司徒老先生和主治醫生走進病房。
老夫人顫抖的指著病床上的司徒衍,扭頭沖司徒老先生道:“看看你的好兒子,他這是跟我記上仇了!他這是在報復我!!!”
醫生不好過問家事,只得提醒老先生:“不管是什么事,現在當務之急,是為總統先生創造最好的醫療條件。”
等醫生出去了,房門關上,司徒老先生再問清楚事情原委,臉色也沉了下來。
有些人發怒,是往外發泄,像老夫人這樣咆哮哭喊,有些人則恰恰相反,像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黑雨云,一層層積壓,壓到極致。
“你是怎么考慮的?”司徒老先生問兒子。
“我沒想要報復誰,我只是單純的不想要孩子。”司徒衍平靜道,“既沒有把握做一個合格的父親,也不想讓孩子出生后活得像提線木偶一樣,所以去做了手術。”
老先生冷笑:“提線木偶能坐上總統這個位置?”
陳采苓看出公公的壓抑的怒意,害怕他會像婆婆一樣打司徒衍,忙出聲道:“爸!那時阿衍才二十二歲,他只是一時沖動!不是有意的!”
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沖動之下做出什么昏頭的事都有,而且事情過去那么久,再追究已經沒有意義。
老先生看著身患重病的兒子,將所有的憤怒全部咽了下去。
“我去青江。”老先生沉聲說道,“就算豁出去這張老臉,也要把那女孩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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