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來后,將慕榮軒、慕蕓、慕靈三人送往醫院。
慕容承、慕紫跟去了醫院,出了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管。
而慕則寧則留下來,配合警察做筆錄。
薛太太的指控是沒有根據的,她說薛凱是被慕蕓約出去的,但之前就已經查過,薛凱手機上那幾個慕蕓的來電,其實是他自己安排的假號碼,至于詛咒之說,就更加不足采信。
而且,薛凱跳樓自殺時,警方有調取過酒店的監控,也給那兩個假綁匪做過筆錄,無論如何,他的死也不可能牽扯到慕家。
薛太太的情緒一直很激動,在警署又哭又喊,警方便認為她是因為痛失愛子,導致情緒過激殺人。
過激殺人也是殺人,同樣要判刑,薛太太被拘捕入獄。
慕則寧從警署出來,立即去往醫院。
此時,慕榮軒還在搶救。
慕蕓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腰椎粉碎性骨折,需要立即做手術,否則可能有終身癱瘓的危險。
慕容承做主,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了字。
慕靈當時位于慕蕓身后,沒有直接和車接觸,只是摔在地上時折了手臂,傷勢算是最輕。
處理完傷口后,她走出醫療室,看見慕容承和慕紫在走廊里,忙走過去問道:“我爸爸和姐姐怎么樣了?”
慕紫搖了搖頭:“醫生還沒出來。”
三個人心思沉重,走廊里有椅子,卻沒有一個人能靜得住心坐下。
家人是一種奇妙的社會關系,平時住在一起,彼此間總是深惡痛絕,一旦出事,卻會生出一種共情的能力,將彼此緊密聯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