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想要繼續打,也打不成了。慕則寧的傷勢很重,頭不知磕到了哪里,鮮紅的血從腦門往下流,使他的面容看起來猙獰可怖。
慕容承比他稍強一些,但臉上也有青紫紅腫的淤痕。
慕榮軒立即打電話叫醫生。
慕紫快走幾步,趁機將慕容承從房間里硬拽出來,拖著他往外走。
回小洋樓的路上,慕容承始終氣急敗壞,許是剛才那場打斗不足以發泄心中的怒火,路過湖邊棧道時,他揚手狠狠拍在棧道的木質扶欄上,皮肉發出悶響聲。
“你是豬嗎!他親你,你不會躲開?!”慕容承劈頭蓋臉的罵慕紫,“去之前你怎么跟我說的?你說你有分寸,你的分寸呢?!你的分寸就是坐在那兒一動不動,讓他為所欲為?!你的搏擊術呢?你的槍呢?!你怎么不在他身上開個窟窿!余情未了嗎你!!!……”
他氣得狠了,胸口劇烈起伏,連罵都不知道該罵什么了。
“你就是一只豬。”慕容承最后下此結論,將她拉到懷里兇狠的吻住,吻得極深,恨不能把她嵌進自己身體里。
他的懷抱既強橫又溫暖,氣息是熟悉的清冽,慕紫驚慌的心逐漸得到安撫。
一吻結束,慕容承微微喘了口氣,捧著慕紫的面龐,低聲問:“剛才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他不耐煩等待,及時趕到,慕紫就要被那家伙占便宜了!
思及剛才的情形,慕紫也覺得詭異。
“我也不知道,他突然說了句‘抓牢她’,然后我就動不了了。”慕紫喃喃道,“可是房間里沒有別人,他在跟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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