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承的聲音低啞：“你想怎么補償他？”

慕紫緊緊抓著他的臂膀，痛哭過后的語調一頓一頓的抽噎：“找到那個催眠師，幫慕則寧解除催眠！我們可以在一起，但是慕則寧，他不該成為我們的犧牲品！”

慕容承沉吟片刻，點了一下頭：“好。”

喬靜嘉已死，當初的催眠已經沒有意義，但如果能寬慰慕紫的心，費些事也值得。

慕紫見他答應，再次流下眼淚，沒什么理由的落淚。

她像受傷的幼獸，貼近慕容承的身體，仰頭輕輕吻他的唇角，哽咽道：“我們離開青江……離他遠遠的，別再傷他了，也別再……別再……”

“別再殺人？”慕容承捏住她的下巴，凝視那一雙被淚水洗過的清湛眼眸，“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發誓，以后再也不殺……”

“不要！”慕紫慌張的捂住他的唇，阻止他再說下去。

“……不要發誓。”她埋頭抱住慕容承，纖柔的手臂緊緊勾著他的脖子，心中既痛苦又迷惘。

慕容承殺人，會讓她感到痛苦，可慕容承若是被殺，她會更加痛苦！

他如今置身險境，如果發誓不再殺人，那和送命有什么分別？

慕容承在心底無聲的嘆息，輕撫慕紫微顫的背脊，柔聲道：“我明白，我都明白……”

我都明白，你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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