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她可能會是阿衍唯一的孩子?”司徒老先生平靜的問她,“也許我們這輩子,只有這一個孫女。”
老夫人怔住。
兒子已經四十了,如果能生,早就該生了。如果不能生……如果以后都不能生,那么這個慕紫,將會是兒子僅存的,唯一骨血。
老夫人的心口一陣陣抽痛!
這么多年,她想抱孫子孫女快想瘋了,可為什么偏偏是那個女人的孩子?!
司徒老先生召集了幾位親信來到家里,商議如何化解這次危機。所有人都認為需要盡快做親子鑒定,一旦確定慕紫是司徒家的孩子,就必須接回來,否則慕紫的存在,會時不時的成為政敵攻訐他們的一把利器。
整個商議過程中,司徒衍始終渾渾噩噩,他不敢相信,自己在外頭竟有一個女兒。
盡管也有人說,這可能是場騙局,但慕紫的長相擺在那里,容不得司徒衍忽視!她又恰好是青江人,恰好和阮璃相關,司徒衍不敢再想下去……
會議進行到很晚,細致入微,連同第二天的面對記者的發,都斟字酌句的敲定下來,大家才散了去。
司徒衍回到房間后,妻子怔怔的望著他。
陳采苓喃喃問他:“阮璃是誰?”
司徒衍沉默許久,繞過陳采苓,走到柜子前,打開最底層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一本相簿。
“那個時候你問我,被剪掉的人是誰,我沒告訴你……她就是阮璃。”
司徒衍翻開相簿,展露出里面一張張殘缺的照片,咽喉像被掐住,呼吸變得遲滯,那股熟悉的沉痛回來了。
照片上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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