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青蘿嫁入段家之后,因為你的包庇和縱容,間接導致她接連失去兩個孩子,段先生,您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筆賠償金,是肯定不能少的。”慕紫平靜答道。
“因為我的包庇?……我縱容?”段禹輝憤怒,“慕小姐,說話要講證據!孩子沒了,我也很痛心!我也調查過,確實是場意外!”
“棒球打碎玻璃,也是意外嗎?”慕紫問他,“段先生,你故意隱瞞這件事,是想包庇誰嗎?”
段禹輝微愣,繼而臉色黑沉下來。
“對,是意外!當時我在陪兒子練習棒球,我擊球時沒有控制好角度,無意打碎了玻璃,可是這說明不了什么,我總不可能要害死自己的孩子吧?”段禹輝沉著臉,冷聲說道,“我從來沒想要故意隱瞞,只是因為不想給警方造成誤會,所以沒有提!”
慕紫微微笑了笑,“聽說段少爺很聰明,鋼琴考過級,英語也考過級,唯獨這棒球,學的時間最長,卻一直沒什么進展,連擊球都很難擊中。段先生,你不覺得奇怪嗎?”
“你想說什么?”段禹輝皺起眉,看著慕紫。
“有沒有可能,其實您當時是受誘導了?”慕紫的笑容清淺,似有似無,“在陪兒子玩耍時,為了配合兒子,不斷調整角度,最后將球成功擊進窗戶,不得不說,段少爺實在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孩子……”
“你!……”段禹輝霍然起身,怒視慕紫,“慕小姐!我兒子才八歲,你這樣的指控,是不是太喪心病狂了?!難道我的兒子是魔鬼嗎?!”
“他當然不是魔鬼。”慕紫很平靜,聲音輕柔,“他既不懂生命的可貴,也不懂邪惡為何物,他只是想要媽媽的疼愛而已。”
作惡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不知道作惡是什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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