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楚君也有孩子,升級做母親之后,她對這類事情尤其無法忍受,說道:“幾個月的小嬰兒,養在屋里或許沒什么關系,但是孩子遲早要長大,需要接觸人群和社會,我們得盡快幫她離開那個鬼地方。”
“她的孩子是怎么沒的?”會長疑惑的說道,“有必要的話,我們可以申請司法援助,取證調查。”
慕紫嘆了口氣,“恐怕很難,時間過去太久了,沒有實證,傭人的口供也對向青蘿非常不利。
第一個孩子是窒息死亡,向青蘿坐月子期間,睡醒后發現嬰兒躺在自己身邊,沒了呼吸,她記得自己喂奶后把孩子放進了嬰兒床,女傭卻說是向青蘿喂奶的時候睡著了,悶死了懷里的孩子。”
付楚君和聯合會的會長看向對方,都從彼此的眼里看見了驚訝。
“女傭辭鑿鑿,讓向青蘿也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記憶錯亂……因為孩子不足月,又是意外死亡,所以段家沒有驚動警察,草草下葬,后來她懷上第二個孩子,有了上次的教訓,第二次生產后,向青蘿是在醫院坐的月子,那里有專門的產后母嬰護理服務,結果回家后,又出事了。”
慕紫說到這里,特意停下,找傭人要了紙和筆,將郁金香花圃的階梯,在紙上大致描繪出來。
“……這是段家的花圃,當時向青蘿推著嬰兒車經過這里,突然飛過來一個棒球,她躲避時不小心摔下階梯,但是在那一瞬間,為了保全孩子,她松開了扶著嬰兒車的手,防止孩子跟著她一起摔下去。”
慕紫在紙上一個位置畫了個圈,“她當時摔在這個地方,頭破血流,并且右腿骨折,因為心里記掛孩子,強撐著抬頭看了一眼,發現臺階上嬰兒車的位置安然無恙,才終于暈過去,可是……等她從醫院醒過來,卻被告知,孩子和她一起摔下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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