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承擦拭的動作很溫柔,小心而仔細,像是擔心會扯斷她一根頭發,很寶貝的擦拭著。
慕紫越發氣悶。
她恨他每每發瘋之后流露出這副能溺死人的深情模樣。她情愿他壞得徹底些,也好讓她恨能恨得徹底,恨得有底氣!
慕容承擦完頭發,俯首在她發間輕嗅,說“很香。”
她用的是慕容承的男士無香型洗發水,慕容承說很香,意指她。
慕紫頓時覺得自己的氣惱與憤怒都沒有意義,哪怕她氣到肺炸了,慕容承依然我行我素。
餐具與美食擺在面前,她沒有胃口,慕容承將牛排切成小塊,她還是不為所動。
“要我喂你嗎?”慕容承問。
慕容承說的喂,和慕紫想象的喂,肯定不一樣。慕紫認定了他猥瑣,下意識往猥瑣方向聯想,臉上便流露出嫌惡。
“你對每一個女人都這樣嗎?”慕紫微蹙著眉,垂眸看著盤子里的食物,“那我是不是最貴的那個?讓你花錢送公司、送別墅,現在還要你紆尊降貴給我做飯,慕容承,你到底圖什么?”
額頭微痛。
是慕容承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
“好好吃飯,不許陰陽怪氣的說話。”慕容承道。
慕紫撇撇嘴,拿了刀叉冷著臉一口一口吃。
她不賭氣,不較勁,不委屈自己。
慕容承見她終于肯吃飯了,稍稍松了口氣,坐在旁邊靜靜看她吃。
看了一會兒,他說“紫紫,別試圖撇清你我的關系,你整個人都屬于我,哪怕是你胃里填充的食物,也出自我的手。”
慕紫生生噎住……
這世上能把情話說得如此毛骨悚然,如此惡心變態,怕也只有慕容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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