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后院的一間矮屋子開了門,一個女-->>人從燈光里出來。
她性感嫵媚,走著妖嬈的步伐,幾分鐘后就進了屋。
女人抬手掀開簾子,探頭進來微笑著看了看男人,她又伸出白嫩的手摸了摸男人的光頭,黑色的指甲摩挲著,三妹不禁想起白骨精和骷髏頭的片段。
女人大步朝三妹這邊走來。高跟鞋噠噠噠的敲擊著地面。
女人抬手遞了一個牌子給三妹,扭身擺了擺手,男人如聽話的羊羔跟著女人走了。
三妹把牌子揣進口袋,她伸手在兜里劃拉著牌子,嘩啦作響。
三妹心里嘀咕著:“一個月成交這么多單,也不知道值幾個錢。”
這時樓梯傳來咚咚的聲音,黃臉女人極速下樓,她擦了擦眼淚氣鼓鼓的丟了一句:“朱哥叫你!”
三妹看著女人,像是挨了批評,她想起秀娟的話,果然聽人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三妹轉念又想:“那朱哥又叫我上去是干啥?是打算各打一板?那不行,我不能給他這機會。”
黃臉女人說完拿起包頭也不回的走了。
三妹伸手入兜她暗自數了數,抬腳輕輕上樓。
廚房那邊依次關燈下班了,過道里狹窄黑暗,三妹來到朱哥門口靠著墻,把手里的牌子像撒沙子一樣往桌上灑去,各色小牌子接觸桌面后受彈力影響到處亂跑。
朱哥伸出小肉手急忙護著,一個不聽話的偏偏掉到縫隙里。
朱哥把煙叼在嘴里,單手撐地,附身去拿,狹窄的地方憋的他粗氣大喘,好不容易拿出來。他眼睛被煙熏的睜不開。
三妹雙臂緊挽抱在胸前,她抵著墻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朱哥站起身數了數:“我是不是對你丫太好了,看把你囂張的!”
“哎,咱倆就好比魚和水,相依為命,誰也離不開誰。”
男人癟著嘴:“呦呦呦,看把你能耐的,你沒來之前我是死著呢?”
“哎呀,呸呸呸,那不敢這么說啊,雖然沒死,但是沒現在過的好!”
男人瞪了她一眼,掐了煙,不情愿的拉開抽屜:“你不要太高估自已,要學會敬畏那些比你優秀的人!不要到處惹事!”
三妹懶的和朱哥打口水戰,她伸了伸懶腰:“叫我啥事?快說!”
朱哥把牌子放好,又拿出一沓賬本,小算盤打了打:“咋的啦,叫你當然給你發工資啊,不然你光跑不吃草啊?”
三妹心想:“我去,莫不是那女人告了黑狀,這是要開除我?”
三妹試探的問:“你不是都壓半個月才開呢嗎?”
朱哥一聽立馬黑臉關上抽屜:“好,那行,就按你說的先壓一個月!走吧!”
三妹一看立馬急了,上前搖著朱哥的胳膊阻止:“哎呀,別呀,我的哥啊!我錯了,我錯了,你就當我放個屁。嘴賤!行不?”
男人看三妹可憐巴巴,雙手合十像拜菩薩一樣,心里舒暢極了,他又勉為其難的拉開抽屜:“今天樓下怎么回事?你惹她干啥?”
三妹一臉不屑的玩弄著手指尖的黑泥:“老女人天天搶我不說,一次不如意就耍橫,大家拼本事,我干嘛忍著她!”
朱哥用筆桿撓了撓頭:“你也別怪她急,她是本地的,干了三年了,她擠走的人比你歲數都多,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她來告狀,估計也是逼不得已,畢竟你這個月比她多了一半!”
三妹扭過身扣著墻皮:“是的哦,剛來沒少收拾我,不過我這人是犟種,在賺錢路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三妹比劃著,朱哥一臉寵溺的看著。他拿出一沓錢又核對了幾遍:“諾,這個月工資。”
三妹看著眼前一沓錢收起笑容對朱哥說:“不是說了提成分你一半,直接扣了吧,不然我拿到手怕不舍得給你了”
朱哥笑了笑關上抽屜:“已經扣了,我也害怕你這小財迷拿了不舍得給我呢,先下手為強!”
三妹一聽扣過了,毫不客氣伸手一把搶過去,啐了一口一張一張的數起來,她越數嘴角越笑得快咧到耳朵后了。
三妹把錢往兜里一揣樂:“走了哥,明兒給你帶好吃的。”
“明天別來了。”
三妹剛抬的腳又收回來了,她肉眼可見的由喜轉悲,她諾諾的問:“咋啦,這是開除啦?就因為那個黃臉女人?”
看著三妹急赤白臉的,朱哥急忙搖手:“沒有,沒有,就是單純的讓你休息一下,休息好了上二樓。這不是發工資了,去買點化妝品啥的!”
“二樓?”三妹眼睛大的像銅鈴!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