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不說話，捏著滴血的手指-->>頭。

胖男人看了看招招手：“娟兒你把這碎渣收一下，你，新來的跟我走！”

三妹膽戰心驚，苦著臉回頭看著娟，秀娟笑著搖搖頭。

三妹跟著胖男人走進剛才那條狹窄的過道，里面的小屋子，燈光昏暗，胖男人從抽屜里找出紗布和藹的問：“妹妹，你多大了？”

三妹膽怯：“十五了！”

胖男人表情變了樣說：“才十五？我還以為你二十多了，咋不好好在家讀書？”

三妹吞吞吐吐：“不想讀！”

男人拉過三妹的手讓她坐下說：“哎呀，這女娃子出來打工很辛苦的。你爹娘也舍得？”

胖男人一邊給三妹包扎一邊伸手摸著三妹的腰。

三妹驚站起：“我去洗碗了。”

胖男人見三妹要走：“以后好好干，今天的盤子就不扣錢了！”

三妹氣鼓鼓的來到洗碗間，秀娟已經洗完了自已的，她正在幫三妹洗。

看到三妹進來她急忙問：“沒事吧？”

三妹搖搖頭把紗布扯下，一個大血口子，已經不流血了！

“他摸我腰！”

秀娟幽幽的嘟囔：“明天去買手套帶著，不然會發炎的，老朱人還行，就是手有點賤，別理他。下次摸你就打他。”

三妹心里還是憤憤不平，她不喜歡這個活，第一天就傷了手實在心情不爽。

幾天下來，三妹腰酸背痛，手指都泡白了，記池子的涼水和洗衣粉混合液，氣味難聞而且整個胳膊都冰涼。

半夜里，三妹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她左思右想自已不能一直洗盤子，且不說掙不掙錢，整天和一堆垃圾打交道還有什么出息，她想去當服務員，服務員都是干凈大方的端端盤子就好了。

秀娟聽到三妹來回折騰她迷糊：“你咋了？不舒服嗎？”

三妹看秀娟說話：“秀娟姐，我和你說實話，我不想洗盤子太累了，我想去當服務員！”

秀娟聽了：“洗盤子累啥，比家里種地干活扛麻袋強多了吧，而且工資也可以啊，下班也早。”

三妹抬起頭枕著胳膊：“我想去當服務員，我今天看服務員挺簡單的，端端菜，開開酒瓶子，還有人給小費呢！”

秀娟鼻子哼了一聲：“服務員？那可不好當，上不了菜客人催，你催后廚不高興也甩臉子，有時侯吃出啥異物還要被罵，酒鬧你怎么解決，上次還有個女孩子說錯一句話當場被扇耳光，你受的了這氣嗎？你還小干點粗活累活就行了，何必呢？”

“我想試試，不行再說！”

秀娟更是笑了：“你想試試就試試，飯店現在不缺服務員，何況那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活，還經常被摸，你一個小姑娘家家能受的了？你才來幾天咋心比天高呢？”

“明天你借我點錢，工資發了我一起給你！”

秀娟勸說無果翻過身去：“你是我帶出來的，你不要出事就行，不合適乖乖回來洗碗！”

：“行，不行我就乖乖洗碗！”

第二天，三妹起個大早，她到小賣店買了一條煙藏在衣服里，她摸到二樓看到胖男人正在擺弄著手表。

三妹看了看兩邊沒人，她走到胖子的小屋門口，胖子抬起頭被突然出現的三妹嚇了一跳，：“你干啥？”

三妹笑嘻嘻的從身后掏出一條煙：“朱哥，我給你送禮來了！”

胖子剛才屬實被嚇了一身汗，他手很欠是個毛病，老是喜歡摸小姑娘，為這沒少挨打，可是總改不了算是個怪癖吧。他還以為三妹身后藏刀呢。

胖男人眼神怪異的看著她：“你這小姑娘是幾個意思？”

“朱哥，我初來乍到，我想干服務員，你幫個忙唄！”

三妹晃了晃手里的煙，胖男人上下打量：“服務員不缺人，你才十五歲能干服務員，開玩笑！”

三妹急了：“你咋這么瞧不起人呢。別人能干我咋就不能。”

胖男人索性把表扔到桌子上：“是，你看上去是身高像個大人，可是到咱們這吃飯來的都是野主，那個個都不正經，動手動腳的你能受的住？昨天我摸摸你你就嚇成那個死樣子還干服務員！”

“我那不是第一次嗎，現在好了，你摸吧，我不躲！”

胖男人氣的瞪了她一眼：“你這耍我呢，不行就是不行。”

“我提成分你一半！你看你

這表都這么舊了還帶著，提成幾個月肯定能換一塊，這劃算！”

胖男人摸了摸頭：“你說話算話？要是干了服務員吃虧上當我不管的，你自已處理，提成我拿一半，你要是干不夠一個月走人，錢一分不給！”

三妹拍著胸脯：“一為定！今天就上！”

胖男人把一套服務員的工作服給了三妹說：“押金！三十。”

三妹說：“煙抵了！”

三妹拿著工作服換好來到洗碗間，秀娟看到她成功了，也是嘴巴笑了笑說：“別得意，我等著看你哭鼻子！”

旁邊的女孩子也囑咐：“當服務員要眼疾手快，見風使舵，千萬別多嘴，說話呢別明確就那種含含糊糊的最好，沒事還要練習喝酒抽煙，有時侯大哥讓你喝一杯你不喝就是不給面子，給你哐哐哐一頓削！”

“有你們說的那么恐怖嗎？”

女孩挑挑眉：“你等著吧，你會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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