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彪和栓子一伙在強子家聚餐,強子家也算有點錢,這些年要不是強子老是跟著栓子鬼混,名聲壞了,估計現在也是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可是強子心里就是認定了栓子,愿為馬前卒。跟著栓子到處招搖撞騙。人人避之不及。
忙乎了半天,桌子上擺記了雞鴨魚肉,各種炒菜,看樣子是把小賣部都給掏空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個人喝的昏頭脹腦。
一桌子的殘羹冷炙,大家酒后撒歡,胡謅起來。
強子已經眼皮子都睜不開了他說:“彪哥,大狗回來了,今天就在井口邊看著那小子回的村,你猜怎么著?幾年大牢把那小子養的挺好,又白又胖,人也帥了,你可要看好嫂子啊,別到嘴的鴨子飛了!”
強子說完又抓起酒瓶倒酒,卻灑的記桌子都是。
桑彪聽了強子的話,本來還醉著突然就清醒了,他拿起酒瓶給強子倒酒,酒灑了強子的褲子上,桑彪說:“管好自已的褲襠就行,少他媽來我這逼逼叨叨!”
強子咬著大舌頭:“我不是為了你好嘛,當初人家看不上你,還不是我們給你。。。”
強子話還沒說完,桑彪抄起酒瓶朝著他的腦袋就砸了上去。
一時間,酒瓶破裂,強子腦袋上的血順著眼睛流了下來,樣子十分恐怖。
強子甩了甩頭上的血,伸手抄起酒瓶子。
栓子看到這個場景,突然站起身,一拳打在桑彪臉上,大聲呵斥:“他喝多了,都是酒話,你何必當真?”
栓子連滾帶爬的從炕上扯了一條布給強子捂著腦袋,踉踉蹌蹌的帶著強子走了。
強子惡狠狠的盯著桑彪,桑彪朝他豎中指。
一路上,強子和栓子兩個人攙扶著,強子又哭又笑:“我看他是你兄弟,今天就便宜他了,要是換成別人,敢在我腦袋上開刀,我今天不打斷他的腿。”
栓子知道強子喝多了,他拍著強子的肩膀盡量安慰著:“明白,兄弟心里都明白,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些年沒有你,哪有我栓子,咱們是一個娘生的兄弟。先去包扎一下!”
強子停下來點了兩根煙,一根塞給栓子說:“沒事,頭掉了,碗大個疤。這點小傷不算什么!”
“都他媽成個血窟窿了,你還有心思抽煙。”
兩個人嘿嘿一笑繼續摸黑來了村里衛生部。
“還好,還有人!”栓子扶著強子加快腳步。“趕緊點,一會血流完了。”
強子伸手摸了摸,用舌頭舔了舔手:“還熱乎著呢。”
栓子是真無語了:“惡不惡心!趕緊點!”
遠遠的一陣昏暈的燈光透過窗戶,栓子抬腳把門踢開。嚇得小醫生哐當站起來,身后的凳子摔倒在地。
小醫生看到記身是血的強子也是心里一驚,:“這是咋地啦!”
栓子陪著笑臉:“不小心摔倒了!看看嚴重不?”
小醫生檢查了一下傷口:“我這里沒有麻藥,縫不了,去鎮上吧!”
“不用麻藥,縫就行了,啰里吧嗦的!”
醫生白了他一眼:“我縫不了!”
栓子從兜里拿出
一沓錢對著醫生:“你給縫一縫,鎮上那邊,已經這么晚了,去了人家也沒人上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