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夏皇是勃然大怒,他訓斥著跪在地上的史渡,以及嚴熠。
“朕不想聽你們解釋,寧國公剛剛獻上《屯田法》,更是主動率領軍民開墾邊荒,為天下勛貴做出表率!”
“現在,你們告訴朕?為什么,他的獨子,莫名其妙被抓進應天府的大牢,還中了劇毒昏迷不醒?”
“寧毅要是醒不來,應天府上下就給他殉葬吧,至于寧國公那,嚴愛卿,你自己去和他交代!”
此一出,嚴熠恨不得一腳將史渡踹死,這混賬東西,居然敢不經過他就做這種事。
當然,以嚴熠對史渡的了解,他沒那膽子,嚴熠首先把懷疑的目光落在夏清歡身上,也許是這位公主不想嫁給那浪蕩子弟。
當然最值得懷疑的還有三皇子,以及王黨,還有那些不滿意他嚴熠,想要栽贓的人。
當然嚴熠懷疑過任何人,甚至懷疑過自己拿不成器的兒子,也沒有懷疑過寧毅,畢竟誰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嚴熠拱手道:“請陛下明察,臣絕沒有破壞《屯田制》的想法,臣和寧國公雖然政見不和,但從來沒想過要暗害寧毅,這定是有人嫁禍老臣啊!”
史渡:“是啊,陛下,臣發誓,絕對沒有給寧毅吃任何不該吃的東西,我還特意叮囑過。”
夏皇目光一冷:“朕問你,為何抓寧毅?”
史渡:“陛下,臣沒有抓他,是他自己跳進來的!”
夏皇冷笑一聲:“是嗎?你看這是什么!”
夏皇丟出一張灰紙,上面用朱紅色的墨,寫著一行大字。
“號外,號外,應天府青官大老爺,怒抓紈绔浪蕩子!”
史渡微微一愣:“這”
夏皇冷哼一聲:“這是報紙,京城前不久涌現之物,上面有監察御使去采訪京城百姓的談話,如今,整個京城都在頌贊你史大人是百年不遇的大青天!”
“怎么?你以為,裹脅民義,朕就不能殺你!”
“史渡啊史渡,你做官不想著好好報效朝廷,卻一心鉆研此道,看來,是朕看走眼,朕覺得你做一個四品府尹太屈才了,要不這樣,嚴閣老,你把這位你的好門生,拉進內閣,做一個一品輔政大臣怎樣?”
嚴熠額間冒汗:“陛下,臣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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