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答應了”,他說,“他許諾老頭,說只要許家不再出事,就把許家一半的家產分給他。說定了之后,當天晚上,忙完了我小姑的后事之后,我爺爺就和那老頭去了祖墳。到了那之后,老頭拿出一把斧子,砍了祖墳周圍的三棵樹,然后對我爺爺說,鎮魘破開了,許家不會再出事了。”
“我爺爺覺得這事情辦的也太簡單了,心里沒底,不敢相信老頭”,他看看我們,“那老頭看出了我爺爺的心思,就說那這樣吧,我半年后再來,這段時間內,如果許家損了人口,那就是我沒辦好,到時候任你處置;如果許家平安無事,咱們再按約定來辦。我爺爺想了想,答應了。”
“后來出事了么?”可兒問。
“沒出事”,他說,“我們家提心吊膽的等了半年,什么事都沒出,而且我家的生意也開始重新恢復過來了。”
“那就是管用啊”,可兒皺眉,“那你爺爺為什么還坑人家?”
許文舟苦澀的一笑,“因為......因為那位周先生......”
“周先生?”蔣柔忍不住問,“他從中挑撥了?”
“周先生跟我爺爺說,老頭砍樹的行為有些可疑”,許文舟說,“他說許家的風水沒問題,而那三棵樹已經栽種多年,之前一直沒有問題。他懷疑是那老頭做了手腳,然后賊喊抓賊,為的是來圖許家的家產。我爺爺自從事情過去之后,也有些后悔,不想把一半家產白送那老頭。聽周先生這么一說,他就正好借這個機會,把事推到了老頭的頭上,因為這個事實在太過蹊蹺,誰也說不清到底是誰干的......”
可兒不屑的看著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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