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是不是在可憐程雪?”她問我。
“她這種人,不值得可憐”,我說。
“那您剛才......”她不解。
“我是在想下一步該怎么辦”,我說,“那喇嘛和張強準備去藏地找人幫忙,咱們要救杜凌姐,必須去藏地。可是......”
“可是什么?”她問。
我看她一眼,放下筷子,“這個喇嘛不難對付,可那個張強是杜凌的表哥,杜凌姐的父母對他比親兒子都親,這才是難辦的地方。”
可兒也放下筷子,“怎么說?”
“要救杜凌姐,必須把另一面鏡子也奪過來”,我說,“咱們去藏地,闖龍潭,入虎穴,這都沒問題。可問題是,張強是這件事的主謀,是他利用那喇嘛對杜凌姐的色心,鼓動他用邪術害杜凌姐的。前天下午,程雪帶去美亞王都的那面銅鏡上,有兩個人的血祭,一個是喇嘛的,另一個就是張強的。”
“血祭?”可兒一皺眉,“他們血祭銅鏡干什么?”
“因為他們都想得到杜凌姐”,我說,“張強很早就喜歡杜凌姐,一直想得到她。而神奇的是,杜凌姐的媽媽不但不反對,反而還覺得這是好事,覺得這是親上加親......”
“我去!”可兒吃驚的看著我,“這老太太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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