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越來越來靠近國慶,也就是之前定的陳隊長和孫艷的婚期。
陳隊長又找鄭東喝了一次酒。
并且這一次的陳隊長,看起來不修邊幅,人也看起來邋里邋遢的,和之前比起來,頹廢了不是一星半點。
他們倆喝酒的地方,在鄭東家。
剛好鄭葉過來看看鄭東和孩子。
廚子負責給鄭東和陳隊長弄下酒菜。
一盤盤的菜炒好,再由鄭葉幫忙端到餐桌上。
“兄弟,你說你何必呢?既然放不下,就去找她啊。”
鄭東還是看好陳隊長和孫艷。
陳隊長搖了搖頭,“算了,不結了,這輩子都不結了。一個人也挺好。”
鄭東也不知道陳隊長是不是氣話。
他給陳隊長倒了杯酒,“我知道,你難受。但孫艷她……”
陳隊長:“我只是希望她站在我這邊一次,就一次。可怎么就不行呢。”
感情中,陳隊長是付出的多的那個。
他從未想過,能夠得到孫艷的回報。
但他就那么一個要求,她站在自已這邊,就一次。
這樣,他還覺得她是喜歡自已的。
“你那一萬塊,拿回來了?”鄭東問。
陳隊長擺了擺手,“不要了。就當是我耽誤她這么久的補償。”
“你傻啊,什么補償,能補償一萬塊?我要是你,我肯定拿回來,這錢可不是孫艷拿了,是那她那吸血的父母。”
“有區別嗎?”陳隊長看向鄭東。
鄭東小聲嘀咕,“還是有區別的。”
給孫艷,不管是她吃了,花了,用了,至少貼對人了。
給她父母,那才叫浪費。
陳隊長不說話,一個勁兒的灌酒。
鄭東本來想著陪他吃這頓飯就算了。
可轉念一想,畢竟這么久的朋友,孫艷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人。
只是被家庭拖累了,不然這兩人,男有錢,女也有錢,男有貌,女也有貌。
真要錯過了,怪可惜的。
于是鄭東假裝自已要出去上廁所,在廁所里,用大哥大給虞晚晚打了個電話。
“小虞姐,陳隊長在我這兒,你速來。”
虞晚晚接通電話的時侯,人正好在工地。
電話里,咚咚咚,全是工地動工的聲音。
她一邊指揮著工人,一邊回應著電話里的人,“陳隊長來了?又是因為孫艷的事兒?”
“嗯!”
“你想幫?”
“當然啊,這不幫不行啊,兩邊都是我們的人。這家庭要是不穩,幾個人有心思工作?”
鄭東都這么說了。
虞晚晚還能怎么辦?
掛斷電話,她喊來了總工程師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工地。
虞晚晚一路開車去了孫艷的服裝店。
這會兒孫艷正招呼客人,見到虞晚晚,她立刻迎上來,“虞總,你來了。你怎么……”
虞晚晚頭上的安全帽還沒取,來的也是足夠的匆忙。
“你跟我走。”虞晚晚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