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時寧身邊看到謝玉嬌的時候,他皺起了眉頭。
他抓住時寧的手腕,走出了會客廳,走進了旁邊的廂房。
他不悅問時寧:“你帶她來做什么?”
時寧一笑,說道:“這可不關我的事,這是祖母的意思,讓你安排她跟謝文邦見一面。”
沈晏清冷哼:“祖母不可能隨意答應這樣的事情。這件事肯定是你在旁邊煽風點火,對不對?”
時寧在一旁椅子上坐下,笑道:“還是大哥了解我!”
沈晏清走到時寧面前,蹙眉還看她:“你又想做什么?”
時寧笑了笑,開口說:“我想幫你啊,大哥!”
沈晏清更加不解。
“你之前不是說過,謝文邦不愿意改口嗎?或許謝玉嬌能讓他改口翻供也不一定!”時寧說。
沈晏清看著時寧的眼神滿是不信任。
時寧繼續說道:“而且,謝玉嬌應該是知道謝叔瀾和太孫殿下的計劃。她不跟我們說,但肯定會跟謝文邦說。這樣好的機會好,大哥真的不試一試嗎?”
說到這里,時寧補充了一句:“不需要任何成本的嘗試哦。”
沈晏清被沈時寧說動了。
他最近一直想要將真正的兇手繩之于法。
可謝文邦出來頂罪,讓他沒有任何辦法。
讓謝玉嬌見謝文邦一面,確實不需要任何成本。
若是謝玉嬌能讓謝文邦翻供,那對他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好。我聽你的,讓他們見一面。”沈晏清說。
-
時寧和沈晏清沒有再去見謝玉嬌,而是提前去了關押謝文邦的牢房旁邊,藏了起來。
謝玉嬌一路跟著沈晏清安排的人朝著關押謝文邦的牢房走去,滿臉彷徨。
謝玉嬌好不容易見到謝文邦,既驚喜,又激動:“父親,父親,你還好嗎?”
謝文邦原本躺在牢房的床上休息,聽到叫喊聲,起來后,看到謝玉嬌已經進入牢房之中了。
“你們只有一刻鐘。”獄卒重新鎖上門后,留下這么一句話,就離開了。
“嬌嬌,你怎么來了?”謝文邦又驚又喜。
謝玉嬌想要上前去擁抱一下謝文邦,可謝文邦身上的氣味讓她退卻了。
她開口說:“父親,時間緊迫,問想問你個問題。公堂之上,你為何默認那些罪名,是你做的?可明明你是被冤枉的啊!”
謝文邦笑著道:“別擔心,我只是沉默,又不是認罪。”
謝玉嬌皺眉,開口說:“可是,父親,你被判死刑了,秋后問斬!”
謝文邦依然自信滿滿:“你放心吧,父親不會有事的。他們會救我的!”
謝玉嬌臉色有些難看:“所以,父親你也知道,三哥要用死囚將你換出去的事情嗎?難道你就甘心,從今以后隱姓埋名,像一個活死人、透明人一樣活著?”
謝文邦臉色微變:“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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