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知道你能夠應付。”荊秋呲著大牙樂呢,“你看,你這不是安全回來了?”
阮玉不想理他,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話說你是怎么應付的?那異獸連我都不是對手,總不可能是你把它打死了吧?”荊秋問。
“是,就是我把它打死的。”阮玉當然不可能告訴荊秋真相。
她擁有獸神神力。
“別逗了,你實力雖強,可還不至于能殺死那只異獸。”荊秋用肩膀蹭了蹭阮玉,“你就說唄?好歹我們也是共患難了,這點小事你都要瞞著我?”
“小事?那可是我保命的底牌。你換分身不也沒提醒我嗎?”阮玉故意提分身這一茬。
荊秋果真不好意思繼續問下去了。
“行行行,不問了不問了。”
“接下來咱們去哪?”荊秋岔開話題,識趣的沒有再聊象龍的事。
“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阮玉冷漠的說。
經此一事,也不是毫無所獲。至少她知道,荊秋留在她身邊就是別有用心。
先前她還無法確定,可是,在關鍵時刻荊秋自已換了分身,本體逃脫,留她一個面對人形異獸……
種種跡象表明,他在試探她!
試探她有沒有那個本事,成為他的盟友?還是說別的什么?
不過是什么已經不重要了,阮玉一貫不喜歡別人算計自已。
“你這就要和我分道揚鑣了?”荊秋自知理虧,也沒和阮玉犟,他往阮玉的手里塞了一個東西。
阮玉下意識抬手想扔。
卻聽荊秋道:“你會用到的,收著吧。”
“我會等你來找我。”
說罷,他身影消失于無形。
阮玉念力釋放出來,方圓幾萬里,的確沒有荊秋的氣息。
看來是真的走了。
阮玉終于可以卸下一口氣了。但是吧……她很奇怪,荊秋為什么能走的如此干脆,利落。
他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莫非是做了虧心事,心虛了?
這個目前無從得知。
阮玉將荊秋留的東西舉到眼前仔細端詳起來,發現就是一塊再尋常不過的傳送玉碟。
應該是可以直接傳送到荊秋身邊的吧?
阮玉自認為不會用到這個東西,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把傳送玉碟放在了空間里,較為顯眼的位置。
幽月藍死了,錢朵兒也死了。
阮玉做事向來喜歡斬草除根,幽月家族太過龐大,她也不知道如今的自已能不能正面硬剛。
還是先解決錢家那個老東西吧!
此刻的錢家,一片哭聲,連綿不絕。
錢家主哭的尤為凄慘,全然沒了身為家主的威嚴與肅穆,抱著錢朵兒的尸體,哭的泣不成聲,鼻涕橫流!
“朵兒,朵兒……你怎會遭此毒手啊!”
“我可憐的女兒……”
他哭累了,一腳踹在身邊正在驗尸的仵作身上。
“查出死因了嗎!”
仵作修為低微,哪里能承受得住這一腳?
頓時被踹飛出去,當場咽了氣。
“沒用的廢物!死了也好,給我的朵兒陪葬!”錢興已經瘋了,他現在只想多殺點人,好讓錢朵兒在地下不那么的孤單。
正要動手,阮玉輕飄飄的落在他面前。
“這么想念你的女兒,你便自已下去陪她吧!”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