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火是阮玉放的,那么他完全有理由讓人抓走她!
罪名就是——驚擾圣駕!
等帶進皇宮,她身上的大氣運,不就都是他的了?
皇帝眼里閃耀著貪婪的光芒。
只不過他隱藏的很好,從外表上看沒有任何異常。
“不知道。”阮玉語氣平靜的回。
她早知道皇帝這狗東西沒安好心,沒想到在這里等著她呢!
想不到吧?真丹是她發明的,她可以抵制藥效!
“……”皇帝眉眼間多了幾分失望。
“我那謹小慎微的凰兒妹妹,可不是你這副模樣,你到底是誰!”“季如風”忽然跳出來。
阮玉把他給算漏了。
這廝心也太黑了,和她玩身份游戲,現在居然想戳穿她?
呵呵!
那她就陪他玩一玩!
“我不是季凰……”
“季如風”嘴角勾起笑容。
下一秒,笑容就僵在了嘴角,只聽阮玉道:“我不是季凰,還能是誰?”
“季如風”:“……”
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幽默?
聽到這,“季如風”確定以及肯定,阮玉絕對沒有中藥!她的意識是清醒的!所以,這個真丹有問題!還是說,她可以抵住藥效?
不管是何原因,他今日都沒辦法戳穿阮玉了。
也好,再陪她多玩上一段時間,就是不知道主人那邊進展的如何了。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去向主人邀功了。
“行了,都退下吧。”皇帝還想問些什么,自然不能留這群人在場。
賓客們自覺退散,季家人不安的杵著,宛如鵪鶉。
皇帝的意思是,讓所有人都退下。但此處畢竟是季家的地盤,他就算是皇帝,也不能這般肆意妄為。
干脆抬手建下一道結界,將除了他和阮玉以外的所有人,都隔絕在外。
“朕問你,你身上可有什么重寶?”
阮玉不知道狗皇帝為什么一直盯著這件事不放,但他都提起兩次了,如果自已不說出點什么來,狗皇帝顯然不會善罷甘休。
“有一枚玉佩。”她作勢把祝少爺給她的玉佩拿了出來。
玉佩作為木之本源的容器,此刻氣運還未消失,應該能唬住狗皇帝。
皇帝接過玉佩,看到了上面的“祝”字,“你和祝家那個豬頭燜子有何關系?”
這狗皇帝私底下罵這么難聽呢?
阮玉心中腹誹,面上卻是不顯:“沒關系,他將玉佩交給我后就跑了。”
皇帝想了想,最終還是把玉佩還給了阮玉。
他深知,只有一件重寶是不可能產生如此之多的氣運的。可真丹的藥效是有時間限制的,再問下去保不齊阮玉什么時候就清醒了。
罷了,日后再尋機會。
皇帝撤了結界,阮玉又裝了一會,才揉著太陽穴裝作很難受的姿態:“我頭怎么暈暈的?父親,我剛剛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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