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仙尊的怒氣,在看到青陽宗宗主的那一刻,忽的就消失了。
他咬牙隱忍著,從決斗臺上飛了下去。
回到座位上前,還不忘剜了靈依一眼。
“比賽繼續。”隨著青陽宗宗主的一聲令下。
金瞳率先發起攻擊,他明白自已倘若無法一擊命中,那么等待他的,極有可能是失敗!
而他,不想敗!
但事與愿違,阮玉的實力不是他這種小卡拉米可以抵抗的。
一道再尋常不過的火球術,輕易地擊碎了金瞳的雷電防御,隨即將他蕩飛出了決斗臺。
大部分弟子的嘴巴驚訝的張大,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完美的拋物線。
“一擊,金瞳就敗了?”
“季凰什么時候變這么強了?我以前還和她打過呢,可是那會的她,壓根和現在就不是一個戰力啊!”
“我也有點懷疑了,這也太玄乎了!你們說,到底是季凰以前在藏拙,還是金瞳故意放水啊?”
他們是不信一個人在短時間內能夠取得如此神速的進步的!
“是不是放水,等到季凰下一場比賽不就知道了?”康定很是不滿這群人議論季凰。
他的未婚妻,絕不允許他人置喙。
“康定師兄說的是。”
“哈哈哈還是康定師兄有主意。”弟子們不敢得罪康定,紛紛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就算真的放水,也不可能和她對戰的每個人都給她放水,大家先好好觀戰吧!”
下了決斗臺。
阮玉正要回到座位上,金瞳這個狗皮膏藥又纏了上來。
他身上大面積的燒傷,衣衫襤褸,看起來狼狽至極。
“師妹。”金瞳企圖用賣慘來博取“季凰”的關心:“你的實力什么時候這么強勁了?為何我從不知道?”
經此一戰,金瞳懸起來的心徹底死了。
他原來還心存僥幸,覺得季凰能夠撐到現在,完全是因為得了法寶的原因。
現在看來,他小瞧了季凰,更高估了自已。
“與你何干?”阮玉冷冷的瞥了眼金瞳,抬腳就走。
“師妹,你當真要如此無情嗎?你看看我,我……”
“你是想說,你的傷是拜我所賜?試問哪個弟子決斗時不受傷?技不如人早點認輸不就好了?”阮玉決定一次性把話說清楚,省的金瞳以后陰魂不散的纏著季凰。
“你不找我我倒是忘了,你剛剛污蔑我來著?”
提及此事,金瞳眼神閃躲,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師妹,我先去療傷了。”
他手抖著拿出丹藥,服用了兩粒,然后一瘸一拐的背對著阮玉走了。
阮玉眼神中透著冷意。
得虧她不是真的季凰,否則金瞳這樣纏著自已,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已的殺心。
當然,她現在也有點控制不住了。
“你不會想殺了金瞳吧?”回到座位,季凰傳音過來。
她已經感受到阮玉身上滲人的寒氣了。
“怎么,你舍不得?”
季凰急忙撇清關系:“我怎么可能舍不得,我和他又不是那種關系……也有點舍不得吧,畢竟相處了這么久,一口一個師兄的喊著,雖然他有很多私心,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對我的確挺好的。”
“隨便你,這個爛攤子等比賽結束你自已去解決。”阮玉聽完一陣無語。
罷了,她不摻和這檔子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