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被逗笑了。
她后悔了,自已就不該解釋。
這種人,解釋不通的。
“聒噪!”阮玉能忍,但彼岸忍不了,他眼神一變,一縷紅色靈力纏繞住了林長恩的脖子,逐漸收緊。
林長恩呼吸一陣困難,面色鐵青,“被我說中了,就想殺我滅口嗎?”
他斷定阮玉不敢殺他,否則,他身后的這群人永遠不會服她的!
“彼岸。”阮玉示意便停手。
林長恩還以為自已猜中了,他抹了抹脖子上的勒痕,笑的猖狂:“我就知道你不敢,你若殺了我,難以服眾!即便公子認可你,你也永遠無法成為拍賣行真正的女主人!”
阮玉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絕美的笑容。
“什么時候,下人也能過問主子的決定了?”她真覺得,這些下人們的規矩該教一教了!
其實阮玉真錯怪慕千離了,拍賣行他早些年建立起來,后面忙于各種事情,便沒再管過。
是林老敗壞了拍賣行的規矩。
林長恩的表情宛如吃了屎一樣:“你說誰是下人!”
阮玉看了眼他的穿著打扮,一切,不而喻。
“你們都不服?”隨后,她冰冷的眼神掃過林長恩身后的十幾個人。
十幾個人齊刷刷搖頭:“你殺了林老,休想我們服你!”
“林老于我有知遇之恩,我若是這口氣都不能替他出了,那我不配為人!”
一個個臉上洋溢著激憤的神色。
“好。”阮玉眼底止不住的笑意:“那就都殺了吧。”
只要這些人全死了,就沒有人會不服她了。
“什么?”眾人錯愕。
阮玉拿出骨笛,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敲了敲:“你們走大運了,這可是骨笛的第一次。”
骨笛莫名一陣臉紅,雖然沒人看得見:“什么第一次?說話不要這么羞恥好不好?”
所有人呆若木雞:一定是沒睡好,笛子都能開口說話了!
“趕緊的。”阮玉道。
骨笛輕哼了一聲,不情不愿地發出一連貫的聲音。
笛聲悠揚,美妙,卻是殺人于無形的招式。音律如同看不見的靈力,鉆進這些人的耳朵里。
不多時,從林長恩開始,出現了七竅流血的狀態。
“我,我這是怎么了!”他驚恐的摸了摸自已臉上的血。
緊接著,十幾個人跪在地上拼命哀求:“不,不要殺我!我是被迫的!”
“求您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誓死追隨于你!”
只可惜,阮玉不需要了。
她給過他們機會。
“留林長恩一條命。”阮玉看了眼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林長恩,對骨笛道。
“哼!”骨笛傲嬌的飛回了空間里。這個女騙子,指使它干活也就算了,怎么干到一半讓它停手?
它血還沒吸夠呢!
阮玉沒有發現的是,骨笛的顏色變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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