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么一點耐心都沒有?”
“我都快四十了,已經到不惑的年紀了,有問題當然要問啊,不然怎么能叫不惑呢。”
聽到這話,陸星沒繃住笑了起來。
主要是付叔說話從來都帶著一種自信感,任何話從他嘴里過一遍,都像是理所當然的人生真理一樣。
“我還以為你要說,四十不惑是四十歲依舊經不起誘惑呢。”
付叔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陸星嘖了一聲。
平時裝傻子,等進夜店騙人開香檳的時候比誰都精!
“你想問什么?”
付叔兩根手指夾著信封,瀟灑的遞到陸星的身邊,嘴角揚起,帶著儒雅的笑容,直白的問道。
“如果拋開一切背景因素,只看人,你愿意跟魏青魚在一起嗎?”
“誰不愿意?”
陸星靜靜的說道。
拋開一切背景因素,單單只看魏青魚這個人,膚白貌美,黑長直,話少,冷靜,專情,耐心,尊重別人。
誰不愿意?
在付叔面前,沒有說謊嘴硬的必要。
“嗯,這才像是實話嘛。”付叔把信封拍在了陸星的腦門上。
陸星一邊拆信封,一邊問道。
“你被魏青魚收買了?”
“她那個木頭,是能想到這點的?”付叔疑惑的問道。
陸星贊同的點頭。
“也是。”
“我只是覺得她挺......”付叔停頓了幾秒,似乎在思索一個準確的詞,來形容魏青魚。
“純粹。”陸星補了一句。
“哎對,就是純粹!”付叔嘖嘖道,“你也這么覺得是吧?”
如果不是自己在心里已經想了很多遍,怎么可能脫口而出一個這么精準的形容詞。
陸星默不作聲,從信封里抽出來一張信紙,展開。
“寫的什么?”付叔湊過去。
陸星翻了個白眼,把信紙折了起來,放回了信封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