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亞琴將小貓放在宿舍,給它搭了一個簡易的貓窩,又找了些饅頭和水,喂給小貓兒,這才急急忙忙回到醫院。
剛到醫院沒多久,她就被人給拉住了。
“亞琴!”
“施珍珍?”
崔亞琴看到施珍珍非常驚訝:“你怎么在這里?”
施珍珍卻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崔亞琴:“曲楚寧呢?她在哪里,我有點事想找她。”
施珍珍說話的態度和語氣,崔亞琴聽著不太對勁兒,施珍珍怎么一副想要找人報仇的樣子,她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盡管席睦洲什么也沒說,可曲楚寧送來時,被醫生的診斷就是被重力撞擊后,導致的孩子早產。
先不說王媽將曲楚寧看得多嚴,光是席睦洲那副陰沉的樣子,她擔心要是自己給施珍珍指了路,她明天就有可能被席睦洲給吃了。
想到這里,她假裝關切地問:“珍珍,什么事啊,看給你氣的!對了,你在報社工作怎么樣?”
施珍珍走了范逸致那邊的門路,從印刷廠調到了報社,中間還是通過她在中間調和,才能成功的,別看范逸致出身不咋地,可人家現在是首長夫人,她可不一定能看得上施家眾多兒女中不受寵的這個。
“還工作呢,亞琴,我工作的事,被人舉報了,說我走后門,托關系,現在我被報社調查,這事肯定是施珍珍干的,除了她,沒別人了!”
“啥?”
施珍珍咬著牙說:“肯定就是她,她心里一直有氣,這些日子,她就憋著這股氣,攛掇席睦洲那個老男人,給我使絆子!我好好的工作,現在好了,我剛回去工作,昨天就被上面通知,說我現在先不用去上班,要配合調查,我配合什么啊?”
崔亞琴忍不住慶幸,可轉念一想,從什么時候開始,對席睦洲,她已經逐漸淡了那種占有欲?
“肯定就是她做的,我知道,她一直都對我怎么進的報社心存懷疑,所以她就去舉報我,現在好了,我要被停職配合調查,我要去問問她,憑什么?”
施珍珍氣憤不已,報社是她好不容易爭取到的工作,為了這份工作,她又在努力學習,多看書,本來一切都好好的,自己昨天去上班,突然就被通知不用去了。
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施珍珍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曲楚寧,那天她來救自己,但最后,自己卻將她拉了下去,后來她又隱瞞她的存在,她肯定懷恨在心,除了她,也沒別人了。
“珍珍,我實話跟你說吧,在這里,你是不可能找到曲楚寧的,看到門口的人了沒有?他們是退役的士兵,等會兒你聲音大一點,或者是其他病人投訴你,你很快就被抓起來帶走!”
施珍珍咬著牙:“可我的工作……我需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