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一直在找我的麻煩,麻煩你們,幫我把他給趕出去。”陸南初情緒過于激動,但由于現在是術后恢復期間,無意中牽扯到了手術的刀口,整個人痛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許琛見她牽扯到了傷口,不顧黑衣人的注視,直接沖到她的病床邊,蹲在她的床邊問道:“南初,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
他說了無數個對不起,但比起他對陸南初所造成的傷害,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你現在才來說對不起,早干嗎去了?”陸南初強撐著病體,沒好氣地說:“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她本來才恢復食欲,東西都不能吃太多的,所以顯得有幾分有氣無力。
許琛的眼底終于閃過一絲心疼:“真的對不起,我只是太氣你隱瞞我,所以才一時激動……”
主要是來自于她的父親陸暨南的壓力,陸暨南根本沒有把他當作一家人。
他也想要知道,她父親的看法,她是不是也認同?
沒想到會刺激到她。
“滾。”陸南初還是那句話,依舊沒有什么改變:“麻煩你們,把他帶走吧,我暫時不想看到他。”
陸南初連續兩次都這樣說,那么他們自然無可推脫,直接沖上前,控制住了許琛,還不忘警告道:“對不起許二少,陸小姐的話您也聽到了,她還需要休息,請您跟我們離開這里。”
“我不!”許琛不停地在掙扎,不想受他們的控制:“我還有些話沒有問清楚,還不能離開。”
他還沒有問清楚,關于她一直住在寶格麗酒店的事情,為什么也不告訴他?
她究竟從一回國就開始住的,還是中途搬過來的?到底變相監視他有多久了?
這些事情,他都還沒有問清楚,他怎么能夠離開?
黑衣人可不管他事情有沒有問清楚,不顧他的掙扎,直接一人一只手臂,將許琛徹底架著離開了病房。
許琛被陸南初趕出來的事情很快就被報告到了薄硯舟的耳朵里。
他從醫院回來之后,并沒有回家,而是在寶格麗酒店的咖啡廳,與陸暨南喝著悠閑的下午茶。
薄硯舟將這個消息遞給坐在自己對面的陸暨南看:“陸總,我想,按照您的計劃,許琛應該很快就會被南初給厭棄,您用不著擔心。”
“他現在只是氣急敗壞,只想著宣泄自己的情緒,哪里會管南初的感受?”陸暨南聽到這個消息,絲毫不意外:“我太了解許琛這小子的德性了,按照他的性格,只能說是意料之中。”
等到他真正冷靜下來之后,就會回過味來,真正開始剖析這一切。
聞,薄硯舟卻只是嘴角抽了抽:“看來,陸總已經知道許琛知道這一切了,那么我跟小檸的恩情是不是已經算是還完了?”
本來這件事就只是陸家的家務事,他能摻和到這個份上,已經算是看在陸南初的救命之恩上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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