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憑你對小軒使用了暴力!”
桑檸的神色很嚴肅,指責聲不絕于耳:“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小軒身上的那些傷痕是從哪兒來的!”
“就是你一次次的對小軒使用了暴力,才讓他對你那么恐懼的!”
關于傷痕,那天晚上她在宋琳琳臨睡前就已經仔細詢問過她了。
小軒最近在學校很安穩,待人也是客客氣氣的,根本沒有什么打架斗毆的事件。
外部原因排除,那么剩下的,只有可能是薄澤川打了小軒!
所以小軒一看見他就本能的感到害怕。
薄澤川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聲音清淡得仿佛在陳述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一樣:“那又怎么樣?小軒是我的兒子,我是監護人,他做錯事,我就有教訓他的權利!”
“你終于承認了。”
桑檸將手機上一開始就開啟的錄音進行保存,隨即不動聲色的繼續詢問:“那你為什么還不讓我見小軒?”
現在的她,別說見小軒了,就連平時去學校接琳琳放學,她都不曾見到小軒的身影。
起初她還以為是自己去得太遲了。
后來,她特地早點下班去接薄語軒,結果琳琳都出來了,小軒卻未曾出現。
一直到現在,她已經連續三天見不到小軒了。
這實在是一個很不好的預兆。
她要是今天不來,恐怕以后真的就再也見不到兒子了。
“我三天前就說了,小叔和孩子,你只能選擇一個。”
薄澤川就是鐵了心逼她回到自己身邊:“你既然已經選擇了小叔,那么以后就別想再見到孩子。”
既然他低頭求和得不到什么好結果,那么他只能選擇這種強硬的方式,來讓她回到他的身邊。
哪怕她以后會恨他。
起碼比他現在,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小叔來得強多了。
比起她恨他,他更加受不了她嫁給小叔。
“你這樣做是犯法的!”桑檸感覺現在的他像個瘋子一樣:“以后我們只能法庭上見!”
好歹他也是小軒的父親。
她不希望小軒在成長過程中,看到他進監獄的場面。
這樣對小軒來說不好。
他怎么就不會為了孩子的以后好好想一想?
這樣做對他來說有什么好處?
可現在的薄澤川根本顧不了那么多:“反正我已經收到你法院的傳票了,我不介意再多收一張。”
對此,他已經擺爛了。
反正早晚都要對簿公堂,還不如讓沖突來得更猛烈一些。
“你真是瘋了!”
桑檸感覺眼前的男人已經瘋狂到某種境界了:“小軒呢?我要見他!”
薄澤川對她的要求置若罔聞。
男人起身走到她的身前,將酒杯對準她的紅唇:“喝完這杯酒,我再跟你談。”
桑檸還記得上一次被下藥的事情。
本能的對這種事情有所警覺,頭一偏,紅唇瞬間遠離了酒杯。
拒絕的意味很明顯。
但薄澤川卻不允許她拒絕,直接一手控制著她的頭,然后將酒杯對準她的紅唇,將紅酒硬生生的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