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檸怕自己癱軟在地,下意識的將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嬌軟的嗓音透著無盡的嬌嗔:“你干嘛啊?”
“穿成這樣,是要去哪兒?”
薄硯舟禁錮著她纖細的腰肢,大手占有性的落在她的臀上。
桑檸被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看得往后退了一步:“晚上我要去參加一個國學雕刻比賽,很重要的。”
這個雕刻比賽關系到她國學工作室的未來發展。
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話,她不會花費這么多時間和精力去準備。
薄硯舟看到她這么嫵媚動人的模樣,渾身上下的肌肉都仿佛繃緊了,薄唇再度將她吻住。
桑檸的大腦被他親得一片空白,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軟倒在他的懷里時,耳邊就聽到一聲——
嘶!
他居然撕了她的晚禮服!
她的晚禮服啊!
花了她好多錢定制的呢!
桑檸瞬間炸了,猛地推開他:“薄硯舟,你能不能別鬧!你為什么要撕我的晚禮服?”
知不知道這一次的雕刻比賽有多重要?
晚禮服沒了,這要她怎么去參加雕刻比賽?
“穿成這樣,只能給我一個人看。”薄硯舟不允許任何人看到她這么嫵媚的模樣:“晚禮服我會賠給你,你開多少價我都給你。”
但就是不許穿成這樣去參加什么雕刻比賽。
桑檸不斷地躲避他的薄唇:“不行,今天的雕刻比賽關系到我工作室的未來發展,很重要的,我不能不去……”
“沒說你不能去,你想去我會親自送你去,只要你陪我一會兒。”
桑檸快要被他的不要臉給氣死:“我晚禮服沒了,你讓我怎么去?”
“嗯。”男人的聲音已經被浸染得不成樣子:“不去最好,只給我一個人看就行了。”
桑檸感覺這男人像是中了邪一樣,好說歹說都不聽的。
平時她說什么,他好歹還是會聽的。
這個時候,他什么話都聽不進去。
到了最后,桑檸確實是可以去,但那一身晚禮服已經被男人毀得差不多了。
她壓根就不敢上臺。
最后桑檸還是打電話叫宋遂趕過來救場。
宋遂本來以為今天可以休息的:“小檸姐,比賽這都快開始了,你怎么還沒到啊?”
“我臨時有點事來不了了,不如你幫我去參加雕刻比賽吧。”
桑檸的臉紅得幾乎可以滴血,曖昧的痕跡遍布全身。
連門都出不了,還怎么去?
聞,宋遂無奈之下,只能說:“好好好,我這就趕到千禧酒店去,希望還能來得及。”
雕刻比賽的形式是采用直播的方式進行的,比賽現場完全公開透明。
宋遂代替桑檸前去參加比賽,他的手藝雖然比不上桑檸那么能賣價,但在工作室那么長時間,也賣出去不少作品。
因此參加比賽完全沒有問題。
兩個小時后,主持人宣布比賽結果:“下面是我們的獲獎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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