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薄澤川的瘋狂,他敢強吻小檸,那么下一次他就很有可能做出比強吻更過分的事情出來。
如果這次不處理,他怎么好意思說自己是小檸的男人?
“我怎么可能不追究?”桑檸幾乎快要恨死他了:“我已經通知律師,給他發了律師函了。”
律師函?
這未免太便宜了他一點。
薄硯舟不禁冷笑:“小檸,你不會覺得這個追究太微弱了嗎?”
律師函,這種東西他只要一聲令下,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比起份量,律師函遠比不上法院的傳票來得有效。
“我當然知道律師函不算什么,但這后面,他會相繼收到法院寄來的傳票,我已經起訴他了。”
桑檸的聲音有些氣惱:“他那么對待我,不好好教訓他一下,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
之前他就不停地糾纏她,她已經對此很煩躁很困擾了。
她是看在薄語軒的面子上,所以她才一直沒有動手。
但是這一次,他居然對她用強迫的手段,那么就別怪她不給他留有面子了。
薄硯舟皺了皺眉:“小檸,我給你自己解決問題的機會,但你也別剝奪了我身為你男人應得的權利。”
他之所以一直不找薄澤川算賬,是出于他對桑檸的尊重。
因為小檸曾經對他說過,她要試著自己去解決問題。
所以他一直忍著,沒有動手。
可他不確定自己究竟能忍到什么時候。
每一次,他只要看到了薄澤川的那張臉,他就止不住的想要動手。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侄子,他早就動手解決他了。
哪里還輪得到他在這里反復蹦跶。
“阿舟,我知道你的用意,但我希望你能讓我自己去處理。”
桑檸知道他的下之意,有些感動:“畢竟我也是個成年人,得學會自己解決問題。”
她不可能永遠依靠他。
失敗過一次的婚姻教訓,已經讓她知道,這個世上沒有能讓你永遠依靠的男人。
靠自己,永遠是最長久的。
薄硯舟閉了閉眼,壓下眼底的冷意:“好,但如果你自己解決不了的話,我會幫你動手。”
他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欺負她的。
……
深夜,梁語薇家。
一陣敲門聲響起,梁語薇則是起床去開門。
一開門,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她一直深愛的男人,她驚喜過望:“澤川?你怎么來了?快進來。”
“你為什么要頻頻接近我兒子?到底想干什么?”
薄澤川一進門,就氣勢洶洶地逼問,根本不管她是不是準備睡覺。
梁語薇關上門之后,才冷下臉說:“我還以為什么事呢,小軒好歹我也幫你帶過一段時間,我對他也是有感情的,想去看看他都不可以嗎?”
她去接薄語軒,本身就是想利用一下薄語軒,以此來達到讓薄澤川現身的目的而已。
沒想到,她今天剛去,晚上就被薄澤川給找上門了。
她還以為,至少要等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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